第(3/3)页 【呜呜呜呜呜呜我哭得好大声呜呜呜】 【“为什么帮不了你”呜呜呜,但是我真的好想看大家一起回去】 【卧槽这我连夜造一把武器就叫朗姆必须死!!组织必须死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把我鲨了吧,本来看前面薰薰上刑就已经够虐的了,但是最后小小薰一出来直接把我创死qaq到底怎么会有格兰利威和小小薰同时出现这种阴间视角,小小薰在哭,但格兰薰已经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他都已经麻木到没办法理解了,只是那么冷漠地旁观着,我已经被刀疯】 【前面薰酱战损绝美,后面警校组进来那个光也绝美,但是看到对于小小薰来说那个居然是火我真的笑容瞬间消失】 【就是那一段我本来没哭的也直接裂开了,光明对他来说是火,小薰已经没办法再回到过去了,越接触他就是越伤害他,所以其实也可以说明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朗姆给他上刑,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草!!突然想到之前酒吧那段薰酱失忆那段,所有人里只有警校组有脸,说明他对除了警校组以外的人都封闭了内心。但是结果现在就连警校组也没脸了??!】 【这下对警校组也封闭内心了完了我老婆真的好惨】 【就对于现在的薰来说,所有的爱其实都是一种伤害,伤害(含泪吞刀片)】 【又是这种“你们有家人有朋友所以你们才要活下去”这种逻辑!!之前救零零那里救来了一次,现在又回到这个逻辑。但是实际上薰猫猫以前也是有家人有朋友一直被爱着的孩子啊qaq 只是他从今往后,都再也没有家了】 【心碎2022,我草我现在看以前的糖都想哭,眼泪自己流出来了呜呜呜】 【我一生行善积德就是为了在这里预见薰猫猫这个刀子精的吗??救命我的宝贝啊,他怎么那么乖啊】 【算了算了,我去世行了吧!!qaq警校组真好,薰猫猫真好,让我死了吧受不了了】 系统吓了一大跳,连忙火速几下把自己面前的人扒住: 【宿主宿主!我们悠着点儿刀悠着点儿】 忙得不可开交的成步堂薰: 【“?”】 最后一支药剂下去,满地鲜血流淌,整间囚室里的空气几乎冰冻。 朗姆看着面前的人终于彻底不动了,皱着眉,一手按在他肩膀上,还没来得及察看什么,突然听见背后一声巨响—— 砰! 子弹打穿了锁扣,整道门直接轰然倒塌!外面出现了几个人影,满室人瞬间僵住。 “琴酒?”朗姆有点惊愕,“你不是在欧洲” “” 琴酒没说话,森寒至极的视线在这时候静静扫过满地狼藉,中央那个盛满冰的审讯水池最后,停留在了铁椅上那个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的人身上。 那个人满脸满身都已经染满了血。 黑,白,红三种颜色在此时的对比异常强烈甚至是惨烈,脸上被血糊得已经快看不清五官,但是那种强烈的熟悉感还在。 格兰利威 那是格兰利威 咯咯—— 琴酒的指关节在这一刻呼吸挤压发出爆响,所有人愣愣地看着他径直踹开前面试图阻挡的手下,大步走过去,两枪“砰”地轰断手铐和脚链,将已经濒临休克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碰翻了水池边缘的托盘。 “哗啦”一声响! 所有kl-074残余的注射器在地上摔了个稀碎,玻璃片混着满地的血,被男人直接踩过去。 却又在门边猛地停住了! 他回过头,那双冷酷的,神情极度残忍狠厉的碧绿眼瞳在此时盯住那个一身漆黑的面具人,从侧面的线条可以看出他此时的牙咬的非常紧。 阴冷的气息宛如一条绞断他们脊椎的巨蟒。 朗姆第一次僵住了,刹那间只感觉浑身的汗“唰”地下来,居然被一个比他地位低的成员吓得定住了。 一时间居然也没有其他动作。 “朗姆你破坏了组织的约定。” 他只听见那个几乎是一字一句从齿间挤出来的声音,冰冷得能杀/人: “我说过了格兰利威要审也是我来审!要杀也是我来杀!” 他帽檐下冷厉的眼眸骤然抬起: “你们没资格碰他。” 整间囚室坟墓一般死寂,只能在这时眼睁睁地看着银发杀/手转身将人带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朗姆的手下才瑟瑟缩缩地斗胆慢慢向外探头,没注意到背后自己的老大已经猝然软了腿,几步往后,背靠着墙才能勉强支撑着。 他听见头顶走廊上走过的动静。 第一次第一次莫名地体会到了“恐惧”。 某处大楼天台上,男人的脚步急促响过,背着狙/击/枪飞也似地向下狂奔—— “我这里刚下任务!” 赤井秀一将特殊波段的耳麦压在耳边:“也是刚刚才收到线人报告说格兰利威被朗姆绑走了,朗姆手段狠,我在申请fbi的支援,先冷静点我们现在需要人手,你们那边” “你不是人吗?!!” 降谷零愤怒的咆哮从耳麦里传来,他现在应该是在超速狂飙: “我们已经找到格兰利威被审讯的位置了,给你三十分钟调你们愚蠢的fbi过来” 然而波本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喂?” 赤井打开车门,心忽然揪紧:“喂?波本!你什么情况?” 对面像是安静了几秒,猛地传来刹车的爆响。 “琴酒在这里” 他听见波本迅速压低的嗓音:“琴酒在这里,而且” 黑夜之中,他瞳孔颤抖地看着一个浑身是血,基本上可以说是血淋淋的血人被抱在琴酒的怀里。 那个人大半身躯被琴酒宽大的风衣领子遮挡,朝外的手无力地向下垂着,整件衣服已经被糊得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原来如此。” 赤井的电话被挂断了,很快收到的是波本发来的加密邮件。 他不难猜测波本现在在想什么,他的状态可能不是很好来面对他,或者在紧急找他的下属制定什么计划占线了,所以只能转用短信。 波本已经是日本公安在组织的最后一个卧底了,所有人都要不计代价保他,他不能自己冒风险,但是他必须立刻想办法。 但是,至少波本的叙述还是足够清晰冷静就行了。 他对此也没有别的要求。 赤井于是再次拨打了一个号码,对面响起朱蒂担忧的声音: “是要组织救援吗,秀?” “着手准备吧,情况已经超出我想象地恶化了。” 赤井默默闭了下眼睛,又静静地抬起头,望着远处: “但是,这里毕竟是日本,我也要确认一下他们公安那边的行动” 四周一片漆黑。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忽然被“吱呀”一声推开,外面浅淡的光照进来,像是有人走进了室内。 碰! 很快,门又被再次关上了。 整个狭窄的房间猝然再次陷入幽深的黑暗之中。 进来的人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只略微环顾了一下四周——里面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张床,没有窗户,排气扇在天花板的角落里悠悠运行着。 琴酒怀里抱着个毫无知觉的人,径直向床边走去。 将浑身伤痕累累的人放在了枕头上。 他身上沾着的湿漉漉的水和血很快在枕头和床单上晕开,肢体还有点隐隐地痉挛,像是还没有恢复过来,神智完全没有要恢复的迹象。 就像他两个月前一样 再次,陷入了昏迷。 永无止境的昏迷 琴酒的眸光沉沉,在此时静静地注视着那个鲜血淋漓的身影。 他仿佛沉默了一个世纪,最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勾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另一端扣住青年的手腕—— 咔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