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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何心然大步来到吴老夫人面前，“祖母……”

    “祖母没事。”吴老夫人抢先一步道，“多亏了王爷庇护，才不曾让奸人得逞。”

    何心然看了一眼褚煜明，没有说话。

    吴老夫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一番，对褚煜明道：“今日之事，多谢王爷，老妇有些累了，恕老妇失礼，先去休息。”

    褚煜明连忙道：“吴老夫人请便。”

    徐楚韵也很有眼力劲儿地离开，翠芝扶着吴老夫人，青竹拉着何承嗣，匆匆进入内院。

    就连润五和容沛都退的远远的，魈魅更不必说，鬼魅的身影转眼间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在为何心然和褚煜明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褚煜明，谢了。”

    何心然的神情有些别扭，但不难看出她确实是真诚的。

    褚煜明突然靠近，“你想如何解谢本王？”

    何心然一口怼了回去，“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褚煜明笑意不减，“这么好的机会，本王自然要好好把握。”

    何心然可没空跟他掰扯，“这次就当我欠你的，会还你，但不是现在。”

    她抬脚就往外走，褚煜明随即跟了上去。

    “你要去大理寺？”

    何心然柳眉轻蹙，“你怎么知道？”

    “凭本王的直觉。”

    何心然轻哼一声道：“王爷不要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我们很熟吗？”

    褚煜明恬不知耻地点了点头，“本王也要去，金玉马车已备好，不如顺路一起？”

    何心然也不客气，就当搭个顺风车了。

    马车乘着黄昏的霞光，一路前往大理寺。

    马车上，褚煜明说起了关于常笠的事。

    “我们对他的身份进行了核实，他的确是你爹何大将军当年的旧部，因为一些意外，他阴差阳错的与你爹走散，又落入熙无影之手，但对于你爹到底在何处，他也无从得知。”

    “不过有一点可以作为有用的线索，他知道何大将军最后失踪的地点。”

    何心然的心情有些沉重，“等梁弘方的事情过后，我会和常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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