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论功行赏-《异界逍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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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隆海德坚决的说道:“既然我大哥都可以放弃皇位,我为何又不可以加入自由之翼佣兵团,若没有你们,我又怎么能当上这个皇帝!”
阿隆海德的要求确实让方鑫有些为难,刚让阿隆海德坐上皇位就让他加入自由之翼佣兵团,那天下之人会怎么看待阿隆海德,到时岂不把阿隆海德看作成自由之翼手下的一个无用傀儡皇帝,方鑫又稍作思想,缓缓说道:“这事不急还是晚些再说,先想想你明天要搬进皇宫还要准备些什么。”
奎斯特看着两人的样子,不悦的说道:“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反没有卡休那么干脆,说不当就不当,我现在到很佩服他,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宁可放弃天下人都想得到的东西,若是他还在这里我一定要与他先干上十杯!”
这时坐在远处的赤孛而突然问道:“方鑫,卡休的实力如何?”
方鑫脸上流露出钦佩的神色,兴奋的说道:“极少有的强者,实力决对在你我之上,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至少已突破了战神的境界!”
赤孛而直盯着方鑫,目光森冷似要将方鑫一口吞了下去,冷冷的说道:“这么说皇城里的一战,他是有所保留!”
方鑫点了下头肯定的回答:“恩,而且保留了许多。”
赤孛而一听,猛的站起了身子,怒瞪了方鑫一眼,大步的走出了大厅。
深夜寒风吹得更猛,发出尖利的啸声,窗外的大树也跟着沙沙作响,方鑫刚想上床却看见窗外有人影闪过,方鑫急忙披上了一件外衣,随着人影闪过的方向追去。可那身影却越飞越快,似射出的飞箭,几个纵跃飞出了海吉拉特城,方鑫紧随其后,远远看着前方之人心中大惊,知道对方绝对是位高手,心中不敢有丝毫大意,运足了全身真气急追而去。
那人影掠出海吉拉特城,终于停在了一片树林旁边,方鑫借着淡淡的月光,近前一看吃惊的叫了出来:“赤孛而怎么是你!?”
赤孛而冷冷的简单答道:“我找你有事。”
方鑫哆嗦了下身子,双手在身上不断的抚摸,气鼓鼓的问道:“有什么事,在家里说不行吗?非要跑到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我可不像你皮那么厚,呃……冷死我了……”
赤孛而看着方鑫,心中不禁有些气恼,厉声的说:“我找你是想让你对现你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方鑫诧异的看着赤孛而,害怕的问道:“不会吧,现在要我对现你的一个要求,难不成你有断袖之癖……”
赤孛而本是想让方鑫来此对现他曾经答应自己的一个要求,却不知方鑫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心中怒气更甚,大声吼道:“再胡说我就先杀了你!”
方鑫立刻装出一付真认的样子,严肃的说道:“什么要求你请只管说,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违人德的事,我一定立刻马上去办!”
赤孛而心中不禁气结,自己为何会与这种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早知当初一斧子把他给砍了就算了,可想归想,厉声的说出:“我想让你教我修真的方法!”
方鑫一听大声的笑了出来,竟躺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捶地:“你想拜师你就说嘛,哈哈……何必这装神弄鬼的,笑死我了”
“你找死!”赤孛而再也忍受不住,突然从储物腰带间拿出混元战斧,用力的砍向方鑫。
方鑫急忙一翻身,险险的躲过了赤孛而的重砍,大惊的叫了出来:“不玩了,不玩了,教就教嘛,何必动刀动枪的,等早上我还要回去吃雪姐下的面条。”
“你!”赤孛而手上的混元战斧舞动更快,巨斧幻化成了数道光影,带着强烈的气流劈向方鑫。
方鑫又是晃身一闪,高高的跃到了树上,脸色铁青的说道:“好了,方法口诀我只说一次,就当是替我师父代收徒弟,让你当我师弟好了!”
赤孛而大声的高呼:“下来!”混元战斧一挥,看似轻轻的一下竟将方鑫站着的百年大树给劈成了两段。
方鑫无奈只好落到了地面,认真的说道:“修真分为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十一个阶段,而修真的初入法门就是……”
经过一夜的悉心说教,赤孛而终于了解和领悟修真的方法,刚等方鑫说完就淡声说道:“这里的事情已完,我今天就回学院去好好的研习修真的心法,若是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了,帮我和雪姐说一声。”说完向着圣加林大学院的方向飞身而去。
方鑫望着赤孛而的身影,大声的叫了声:“保重啊!”
一夜过去,天空现现点点鱼白,为了不使自由之翼的人手长时空缺,方鑫只好匆忙的送别了奎斯特与秘密调来的众位兄弟,唯留下了罗将与加那特几人,临行前把一封信交给了奎斯特,让他转交给二哥莫家勇,让他等海地联盟的基地建好后带领全团一起搬迁到此,因为有了更好的居住地,所以就放充了在圣加林大学院寻求驻地的想法。
之后方鑫陪阿隆海德一起来到了皇宫,除了阿隆海德的一些随身衣物外,一切从简,剩余的都送给了方鑫。而由于阿隆海德顺利的当上海地联盟的七世大帝,全大和全二俩兄弟就都晋升为皇上身边的近身护卫,官衔相当于二品大员,俩兄弟心中高兴却不忘第一时间差人把全老爹给接了过来,与方鑫住在了一起。
全老爹看着俩兄弟身着官服威风凛凛的样子,心中不知有多高兴,对着方鑫不住的道谢,两眼中满是感激的泪光,见着人就不停的说:“要是没有皇上与方大人,他今天还在波多格城的贫民窟里过着清苦的生活……”
从皇城一战之后,萧长柜关掉了赌坊的生意,用赏赐得来的钱在海边建了座大型鱼场,不但经营着鱼场的,还接下了码头的一半生意,让更多的码头兄弟有了工作和生活的保障。刘二也成为了萧长柜的得力助手,走在码头上谁人都会尊称他一声刘二哥,一时间威风不已,逮着人就把入皇城,大战奥吉斯,那隆叛军的事给述说一遍,而皇城一战的叛军在经由他的嘴巴后,从七万增加到了十万,后来又增加到了十五万,最后定格到了三十万,只见刘二挥舞着那日拾到的铁剑,坐在码头边上神采飞扬的说道:“那日我们几个被抓进了去,心中只有一股为国为民的决心与信念,没有半点的害怕,只见方大人面对着人山人海的敌人,毫不畏惧的笑道:“哈哈,我又回来了,你们等着投降吧……”刘二说得口沫横飞,还溅到了身前的观众脸上,那人听得入神,笑着用手擦去了脸上的飞沫又接着聚精会神的听着,刘二越说越是兴奋,不断的夸大反而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都竖起了拇指不时大声叫好,直说到夜幕降临,众人还意犹未尽,都盼着刘二第二天的续集。
赤孛而从皇城一战之前来到海地联盟已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先前的威名加上他在皇城一战的表现更是让人记忆更深,高大的身形,高深的武技成为了许多年青武者心中的偶像,那张带有三道长疤有如厉鬼的面孔不再是人们害怕原因,而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没听人说过吗:“伤痕就是男人身上的勋章!”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连续下了七天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冰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的溶化,又迎来了新的春天,海地联盟也回复了往日的宁和。在伯纳德与沃尔夫几位大臣的尽心合作下,很快的办完了海德六世与其他几人的丧葬,阿隆海德的登基大典也在之后的几天里顺利的进行。登基大典上各国的皇公贵族们都派人前来进行道贺,各式珍宝礼品更是多不可数,而让阿隆海德最开心的是,巴达尔老爷子亲自带着露露来到了海地联盟,并宣布让露露嫁给阿隆海德。于是满国欢庆,刚办完七世大帝的登基大典又筹办起皇上的婚礼。
婚礼那天方鑫很荣幸的当上了阿隆海德与露露两人的证婚人,看着两人幸福的走到了一起,心中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一转眼又过七天,阿隆海德和露露快乐的渡完了蜜月,再一次回到朝堂之上。
政和大殿,海地联盟的权利中心,记载着海地联盟的多少兴衰,在皇城一战垮蹋后,经过工人们日夜的辛苦劳作终于在两个月后重新耸立在世人面前。而新的政和大殿显得更为的威巍雄壮,给人一种新意怏然的感觉。
阿隆海德身着皇袍,俊逸非凡,给人一种祥和高贵的王者气质。身边的露露脸上如阳光般灿烂,透着一股安逸祥合,健美的身形合体的凤衫,也将一国之母的姿态完美体现。
众臣见到阿隆海德一同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钦家平身。”阿隆海德说完,与露露一同坐到了皇椅之上,满朝文武才站起了身子。
阿隆海德看着众臣和声问道:“众位大臣今日有什么事要奏?”
伯纳德站了出来,欠身说道:“皇上,听传闻十几天前海鸣城发生了小规模暴乱,但已被守城的安格斯伯爵给及时镇压,未造成太大的损失。”
众臣听见露出满意之色,还赞赏安格斯伯爵行动快捷,治城有方,是国家的楷模。
方鑫听见脸色凝重,似有疑惑的向伯纳德问道:“伯纳德大人,为什么这么大的事现在才报,而暴乱的起因又是什么?”
伯纳德转向方鑫不安的回答道:“回镇国王大人,前几日正好是皇上的大喜,而且此事又是从商客那里听来的传闻,所以就没及时上报,至于……暴乱的原因恕下官并不知情。”
阿隆海德听见各看了方鑫与伯纳德一眼,向伯纳德说道:“以后不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事关民生大事都必须及时上报。伯纳德你即刻派人调查此次暴乱是因何事而起,并速速回报,不得有误。”伯纳德闻言应声退了回去。
晚上方鑫把罗将叫到了房中,自从阿隆海德搬到皇宫后,阿隆海德的府坻就变成了方鑫暂住的地方,而方鑫的镇国王府也在如火如荼建设中。
罗将问道:“七哥找我有什么事?”
方鑫表情认真,严肃的说道:“我想让你和李全代我去一趟海鸣城,查一下前些日子暴乱的原因,速去速回,而且不能让别人知道。”
罗将慎重的点了下头:“知道了七哥。”
海鸣城是海地联盟最南边的城市,城中商贸繁荣,海产品丰富,景色迷人,被世人誉为‘水色之都’。
罗将与李全两人乔装快马而行,昼夜不停只花了两天时间来到了海鸣城,稍为的休息了半天就开始分头打探起消息。
罗将先是直接来到了暴乱的地点,向当地的百姓讯问道:“大伯听说前段时间这里发生了大事,你能给我说说吗?”
大伯看着罗将,轻轻的敲了几下烟斗,摇头说:“不知道。”说完转身走回了家里,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事情越是如此罗将心中觉得越有仔细追查的必要,于是又辗转走了许多地方,来到了一家酒馆里,找个了僻静的坐位,招了招手叫道:“小二上菜。”
店小二应声笑着来到了罗将的面前,问道:“这位客官需要吃点什么?”
罗将从储物带中拿出了一枚金币,摆放在桌面上,说道:“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你尽管上来,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若是回答得好,这枚金币就当是你的赏钱。”
店小二一听,如见了亲爹一样,恭敬的点头道:“这位大爷,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全说给你听!”
罗将笑着装出一付好管闲事的样子,问道:“听说前段时间城里发生了件大事,你能给我说说吗?”
店小二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回头谨慎的看了下四周,对罗将极小声的说道:“这我可不好说……官府不让随便乱说。”
罗将“叭”的一声又拿出几枚金币放在桌面:“你也不用害怕,我这个人就爱打听些事,你若不想说我就走了,你若是如实说了,这几枚金币就全是你的了。”
店小二看着金币吞咽了下口水,悄悄的把金币全收入了袖中,大喊了一声:“香烧红鹅肉,清蒸石斑鱼,油爆海虫,桂子卤鲜鳞”喊完,又低下了头向罗将说道:“前些日子,西石场那里发生了暴乱,几千户渔民和官府的官兵打了起来,后来安格斯伯爵调来了军队,将在场的渔民抓的抓,杀的杀,一天之内不知死了多少人,真的是惨不忍睹,那天我在酒馆里虽没看见当时的场情,却看见大批军爷向那边跑去,后来又拖了很多人回来,等到晚些我再去西石场时,只见一地的血,深红深红的,将整个西石场染成了红色,想着别提有多可怕了!”
罗将听着又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打起来的吗?”
店小二不答,离开了桌边,不久从后堂端着几碟酒菜来到了罗将桌前,又小声说道:“为什么,没鱼打了呗。”
罗将惊奇的又问:“这不是‘水色之都’吗,盛产各类海鱼,怎么会没有鱼打?”
店小二小声的回道:“小爷有所不知,听说是伯爵让官府把海边渔场给封了,不让私自打鱼,凡要打鱼者都要上缴鱼税。”
罗将听着更惊:“渔民不是每年都给国家里上了税吗?怎么会还要上鱼税?”
店小二面露苦笑:“这小爷你就更不知了,每年上缴的税是交给皇上的,而这鱼税是伯爵大人自己收的,至于他收来做什么,我就不好说了。”
罗将想了想接又问道:“那如果渔民都不打鱼了,这鱼由谁来打?”
店小二再望向四周:“现在海边多了许多奴隶,每天昼夜不停的轮班打鱼,怎会没有人打鱼。”
“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官府不让说呢?”
店小二谨慎的回答:“其中的猫腻大着呢,官府不让说,对上传是渔民反乱抗缴鱼税。”
罗将听着心中大怒,但还是强作微笑的问道:“难道他们不怕有人如实上报朝庭吗?”
店小二“哼”了一声,脸上隐隐有些恨意:“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敢往上如实说,也不会有人认真下来查,若是真的有了事上还有人顶着,自然就会不了了事。”
罗将似有所悟的点了下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好了,我要吃东西了。”
店小二离开了罗将的桌子,小声的说了句:“还真的是个爱打听闲事的公子哥,呵呵今天晚上可以去喝花酒了!”
十二日后的政和大殿,满朝文武又依就给阿隆海德道了祝词,整齐的站到了两边。
阿隆海德依就是那句话:“众位钦家大臣今日可有什么事要奏?”
伯纳德抢先站了出来:“报皇上,臣有奏,八日前皇上要追查的海鸣城暴乱一事已有结果,是渔民反乱抗缴鱼税,所以才与官府造成了冲突然。”
阿隆海德还未说话,方鑫却先站到了前边,戏声问道:“是吗伯大人,但我所听来的却不是如此,不知伯大人真的认真查办了此事吗?”
伯纳德闻言,看着方鑫紧张的说道:“下官的确已于十日前就派了人去海鸣城查问了些事,不知与镇国王听来的消息有何差异?”
方鑫笑着摇了摇手:“没有,没有,的确是渔民抗缴鱼税才与官府的人冲突起来。”
阿隆海德听见不解的问道:“那镇国王与伯大人的所言又有什么差异?”
方鑫大笑:“渔民抗税是没错,可他们抗的不是国税,而是海鸣城特立的鱼税,我说得对吗,班杰明大人?”
叫作班杰明的人听见立刻脸色变青,头上不由的冒汗,微微颤抖着说道:“我不知道镇国王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班大人不清楚啊,那就由我来说清楚。”方鑫说着走近到班杰明身边,用着极为平和的语调,慢慢说道:“海鸣城是我国最靠近南方的边城,一年四季如春,经济商贸繁荣,尤为以鱼业海产类为主,每年所产的鱼业贸易最为惊人,成为了海鸣城最重要的财源收入之一。于是便有人打起了歪脑子,想从打鱼业上赚取不义之财,巧设名目,私下增收鱼税,并低价购来奴隶为已日夜捕鱼。害得渔民没有鱼打,更没饭吃,只好联合起来向官府提出减税,却受到安格斯伯爵的镇压,残杀,一日之间血流成河,死伤过千。之后又瞒报此事,贿赂朝庭命官,弃民生王法于不顾,我说得对不对!”方鑫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全力吼出的,吓得班杰明一下经受不住,瘫软在了地上,头上豆大的汗珠,浸湿了衣襟。
方鑫怒视着班杰明,厉声再道:“人们说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今天也不会冤枉你,让你死得明明白白。来人啊,让内阁侍读学士带一干人等上来!”
半会罗将便带着曾走访过的渔家大伯,店小二和几位海鸣城的渔场奴隶来到了大殿之上,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述说了一次。接着李全又带着伯纳德派去的官差和安格斯伯爵还有海鸣城的府台来到了大殿上,并将几本帐本上呈给了阿隆海德,再转交给朝中众位大臣传阅。在铁板钉钉的铁证下,不由得几人再行狡辩,都纷纷跪了下来大声求饶。
方鑫也不理会他们的求饶声,向阿隆海德说道:“班杰明身为按察使又兼鱼监,收受贿赂,知法犯法,并伙同海鸣城守安格斯伯爵私设鱼税,残杀渔民其罪定不赦,请皇上从严治罪。”
阿隆海德虽然心软,但想起方鑫所说过的话,遇过的事,又转望向方鑫,心不由的硬起来,愤怒的厉声说道:“班杰明,安格斯等人知法,残害国民,罪大恶极,罪不可恕,来人啊,马上给我拉出去斩了。”
班杰明和安格斯立刻大声叫道:“皇上,国家法律有定,凡身为伯爵已上者可以免除死罪,皇上不能斩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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