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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捏着下巴，再次沉思起来，问道：“如果换了是你，你如何让何飞枪杀两个人，又如何让他人间蒸？如果是你，如何扮鬼去吓黄显珍？如果是你，如何制造博物馆凶杀案？如何是你，如何让何雨杀死黄显贵？”一连串的‘如果’。

    “我一件都做不到。”闪电苦笑道，“我只知道，断头案中，王天赐可能只是一个模仿者，他是背了黑锅的！”

    局长不停地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能做不到，他为什么能做到？”

    闪电刮着鼻子，艰难道：“我猜测，这个赵夕阳，可能掌握了什么神奇的能力，也只有这个解释才符合逻辑。”

    局长又起身开始踱步了，久久地沉思后，苦笑道：“你说，我们今晚的谈话，赵夕阳会不会听见？”

    “咝——”闪电浑身汗毛倒竖，结结巴巴道，“不……不可能吧？”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局长淡然一笑道，“你现没有，在这些案子中陨落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可见，赵夕阳这个人还是有善恶之分的。”想了想，“我听说，看过鲁班书的人，只能做好事，不能做坏事，否则就要遭天谴，你不觉得赵夕阳的做法很符合这个规矩吗？”

    “咦！”闪电眼睛一亮道，“局长这么说，倒让我想起片警被袭案了，受害人不是好人，行凶者反而是好人，而他们的结果呢，行凶者反而得到了保护和点化，正如赵夕阳所说，‘有时候包庇罪犯也是正义的表现’，这么说来，他对正义和邪恶的概念果然是分得清的，只不过，他的做法有点不合法而已，事实上，对于何毕武一家的灭门案来说，我是拍手称快的！”

    “正是如此！”局长道，“只要他不为恶，做法过激一点也可以原谅和理解的，呵呵，我倒有一比很适合他：江阳市的官吏是老鼠，而赵夕阳是一条菜花蛇，他会吃老鼠，但却不会伤人，你说，这样一条蛇，我们是打杀它好呢，还是留着他好？”

    “当然留着好了！”闪电正铯道，“老鼠太多绝是不好事，别说是我们江阳市需要一条这样的菜花蛇，就连整个国家都需要一条这样的菜花蛇。”

    “好！”局长道，“那我们留着他，并善加利用和引导他去抓老鼠吧！”

    “是！”

    “记住，这样的蛇是很值钱的，千万别让捕蛇者杀鸡取卵，给逮去卖了！”

    “明白！这个事情我绝不会声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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