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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文！”赵夕阳沉声道，“你刚才一定在说话谎？”

    “不！不……不是的，是意外……”宋文文脸铯惨白，牙齿打架，浑身汗毛倒竖。

    “我再问你一次。”赵夕阳道，“是谁第一个给你破的身！”

    “就是赵夕文！”宋文文硬撑道，“你们可以去调查呀！”刚说到这，她忽然惊恐地尖叫起来，“赵夕阳，你在搞什么鬼，我爸怎么坐起来了……”

    哗……

    全场骇然，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

    “是你在说谎，你爸才坐起来的。”赵夕阳道，“你别欺他是死人，他的灵魂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你骗人！”宋文文汗水长流道，“我爸根本就不知道我**了，又怎么知道我在说谎？”

    “鬼是无所不能的，他什么都知道！”赵夕阳阴森森地拉长了语气恐怖地尖叫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还……要……说……谎……吗……吗吗吗吗吗……”还有回音。

    “噢……噢……”宋文文听见这种鬼叫，差点吓晕过去，叫道，“你快让他躺下吧！”

    赵夕阳道：“你不说真话，他是不会躺下去的。”

    宋文文还想嘴硬，可是，宋银璋忽然睁开暴突的死鱼眼睛，样子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不……不……”她再次尖叫起来，但还是不想说实话，因为说了实话就是死！

    “好吧！”赵夕阳道，“宋老先生，还稍安勿躁，等我再问一些问题你再收拾她吧。”

    果然，宋银璋闭上了眼睛，但还是直愣愣地坐着。

    赵夕阳道：“好吧，我先不问你是谁第一个给你破身的，我想知道，你和多少人交配过？”

    这个倒是可以实话实说，宋文文计算了一下道：“两三个吧。”

    赵夕阳道：“你为什么那么随便呢？”

    说起这事，宋文文就恨恨道：“还不是我妈害的，她老和村里的男人们野合，把我都带坏了。”

    “这话怎么说的？”

    宋文文道：“十四那年，我跟踪我妈到了山崖那边，现他和村长在那个山洞里非法叉叉，我……我……从那以后，我就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就时常跟踪她，渐渐地，我就无法制止了，喜欢上了五姑娘，后来正好被李……不是，被赵夕文撞见，就……他……他就把我给破了。”

    饶是李少情脸皮厚如城墙，也羞愧地不敢抬头了。

    赵夕阳忍不住问了句：“第一次有快感吗？”

    “去你的！”关梦蝶暗中踢了赵夕阳一脚。

    “嘿嘿，失误。”赵夕阳干笑了两声，问道，“是占寅生和王沛红非法叉叉的那个山洞吗？”

    “嗯。”宋文文已经有些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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