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政委人才赵俨】-《魏延的种子三国》
三个颍川人才里面,魏延最感兴趣的还是赵俨。
套用现代的话语,赵俨可是一个优秀的政工人才,堪比罗大元帅。
赵俨是他在三国志里看到很有政委范的了,不领兵,常随军,上能训诸将,下能抚众兵,当然了,跟近现代真正的政委还是不能比,却也领先这个时代好多年。
历史上,赵俨从荆州投奔曹操以后,曹操上表汉献帝,任命赵俨为朗陵长,在朗陵,县内有许多强横狡诈不守法纪之徒,为非作歹,猖獗一时。赵俨就把歹徒头目抓起来关进监狱,立案审查后,定为死罪。赵俨又上表郡守,请求把这些人都放了,以此恩威并著。
公元200年(建安五年),曹操同袁绍在官渡,展开了一场大决战。袁绍拥有河北的青、冀、幽、并四州,精兵十余万;而曹操仅有兖豫二州,军队只有三万。双方力量对比悬殊很大,袁绍又派使者引诱招降豫州各郡,各郡大都听从他的调遣。
只有阳安郡不为所动,但都尉李通又急于向老百姓征收税款。赵俨面见李通说:“今天下动荡不安,各郡先后反叛,有心归附朝廷的地方再征收户税绵绢,恐怕会引起民怨。况且远近都有忧患,这些都不能忽视呀。”李通说:“袁绍和大将军曹操相持不下,军情紧急,左右郡县又纷纷背叛。假如我们再不征收户税绵绢运往朝廷,那些爱探听消息的人一定会说我们是见风使舵,别有企图。”赵俨说:“事情也正如您考虑的那样,然而还是应当权衡利弊,暂缓征税,我愿帮您解决这个难题。”于是就给荀彧去信说:“现在阳安郡应该把征收的绵绢送往朝廷,但是道艰路险,必招致敌寇的袭扰,眼下百姓穷困,周围邻近的郡县一同反叛,我们阳安郡也面临倾覆,易如反掌。这可是关系一方安危存亡的紧要关头啊。况且本郡百姓执守忠节,虽处险境依然不生二心,对微小的善事也一定要有所奖赏,那么心怀忠心的人就会再接再厉,肝脑涂地。善于治理国家的人,一定要藏富于民安抚于民。我们觉得朝廷应该怜惜抚慰本郡的百姓,将已经收的绵绢全部退还给他们。”荀彧答说:“我即刻将此事上报曹公,公文下发你郡。将绵绢全数退还百姓。”阳安郡的吏民听到这个消息,上上下下,欢天喜地,人心安定,更是执守忠节。
有一次,李通妻子的伯父在汝南郡所辖的朗陵县犯了法。刚正不阿的朗陵长赵俨,为了严肃国法,不负众望,不因罪犯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亲戚而宽容,而是公事公办,坚决把罪犯抓了起来,并依法判了“大辟”,即斩首。当李通的妻子得知自己的伯父因为犯法被捕并将受戮后,顿时大惊失色,捶胸顿足,哭哭啼啼要李通想办法营救。她深知,虽然逮捕判刑的权力在县里,但生杀大权却由郡里掌握,只要李通不批准,她的伯父就不会被杀掉,因此,声泪俱下,苦苦哀求李通出面说情。但是,不管妻子怎样嚎哭哀求,李通一点也不动心,就是不答应。不久,李通妻子伯父的案子经郡里批准,终于按赵俨的判决,依法斩首了罪犯。李通的妻子得知消息后,哭得死去活来,不仅斥责丈夫无情无义,而且对朗陵长赵俨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李通则不然,不仅没有因此而怨恨赵俨,反而十分敬佩赵俨,夸奖他忠于职守,执法不阿,并诚心诚意地专程前去找赵俨,和赵俨结成了亲密的朋友。
曹操和袁绍在官渡相拒时,当时许多人写信给袁绍,互通款曲,就连李通也曾有派遣使者给袁绍的打算,赵俨对李通说袁绍一定会失败,李通才停止。等到袁绍战败后,曹操派人搜查袁绍的军营,唯独不见李通的书信,私下知道一定是赵俨为他画策,于是说:“着一定是赵伯然的功劳。”
而后赵俨又协助李通率领阳安军民,平息了流窜于淮河与汝河之间的流寇,使阳安成为屏护许昌的坚固堡垒,免去了曹操同袁绍决战的后顾之忧。
当时张辽、乐进和于禁分别屯驻于长社、阳翟和颍阴,他们彼此之间由于功高位显而不服气,经常为一些琐碎之事发生争吵,以至于发生严重的摩擦,影响了军队内部的团结。曹操就任命赵俨为参军,参与张辽、乐进、于禁三军军事。赵俨运用规劝、疏导的方法消除化解矛盾,解决问题,终于使三位大将消除积怨,保证了军队的团结。因赵俨治军有方,从此经常被任命为都督护军,统率协调曹操的高级将领出外征伐。
看赵俨像不像一个高级政委的材料!
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曹操征讨荆州,派赵俨兼任章陵太守,并提升他为都督护军,监领于禁、张辽、张郃、朱灵、李典、路招、冯楷七路人马。
公元211年(建安十六年),曹操击破关中十一路联军后,把原来在韩遂、马超手下当兵的五千多人,交给平难将军殷署等人统领,任命赵俨为关中护军,统率各军,其间羌兵多有侵扰,赵俨率殷署等一直追到新平,大破羌人。
当时朝廷下书传令给赵俨,命他派一千二百名士兵前往汉中协助驻守,赵俨便让殷署负责监督护送。被选中的士兵不忍和自己的妻子老小分离,个个愁容满面。殷署带兵出发刚走了一天,赵俨担心士兵有变,就亲自追到斜谷口,挨个慰劳士兵,又再三叮嘱告诫殷署,然后才返回,借宿雍州刺史张既的家里。殷署带兵又往前走了四十里,士兵果然叛乱,殷署一时间也不知去向,吉凶未卜。而跟随赵俨一起来的一百五十名步兵、骑兵,又都和叛乱士兵同在一个军营里共过事,有的还是姻亲,得知消息后,个个惊慌失措,披上铠甲,拿起兵器,一时间乱哄哄的。赵俨打算追上去平定叛乱,但张既等认为:“如今本营士兵也不安稳,你一个人去无济于事,还是探听一下消息再说。”赵俨说:“我虽然也怀疑本营的士兵和叛乱者同谋,一听说出发的士兵叛乱,也会跟着叛乱。可还有些士兵不愿叛乱却又举棋不定,应该趁他们犹豫之时,赶快去安抚。况且作为主帅,既然不能平定叛乱,就是身受祸难,也是命该如此呀!”于是毅然前往。走了三十里后,赵俨让士兵放马休息,然后招集所有随从,向他们论说成败,晓以利害,诚恳地安慰鼓励他们。士兵们异口同声、慷慨激昂地说:“生死都愿跟随护军,决无二心!”赵俨带兵继续前进,来到先行的各营,让主将各自召集检束部属,将聚集叛乱的八百余人,分散在原野里,只把其中带头闹事者抓起来治罪,其余一概不问。各郡县听到这个消息,也把收容的逃兵给放了,于是这些人也都相继回营归降。赵俨向朝廷密告:“速请派大将前来我营,再请派朝廷旧兵镇守关中。”曹操接到报告,派将军刘柱带领二千人前来支援赵俨,等他们一到营地就把原来的士兵发往汉中。不料走漏了消息,各营士兵胆颤心惊,怎么安抚也不成。赵俨就对众将士说:“咱们这里朝廷的旧兵本来就少,东面的援兵又未及时赶到,因此各营不少士兵正在图谋叛乱,若真发生叛乱,结果不堪设想。应该乘他们犹豫不决之际,及早解决。”于是当众宣布要留下一千名温良厚道的新兵镇守至中,其余全部派到汉中。赵俨又去见有关的主管官员,把各营士兵的花名册按姓名籍贯等重新分类排列,使他们有所区别。批准留下的士兵放了心,便一心一意听从赵俨的指挥,那些应该前往汉中的士兵也不敢轻举妄动,赵俨在一天之内便把他们全部送上路,又将留下的一千多人,散布在各营中。等朝廷援兵十天后从东面赶来,赵俨才又胁迫催逼把留下来的一千士兵也一起送往汉中,加起来共有万余人。
公元219年(建安二十四年),征南将军曹仁被关羽包围在樊城,赵俨以议郎的身份南行去参予曹仁的军事行动,和平寇将军徐晃领兵一同前往。到达樊城后,关羽把曹仁围困得更加严密,北路援军也尚未赶到。徐晃率领的人马不足以解樊城之围,而众将又催促徐晃赶快出兵救援。赵俨就对众将说:“如今敌寇把樊城围困得异常坚固,比积水还要严密,我军步卒势单力薄,而曹仁又被隔断不能同力破敌,仓促出兵救援对内外都不利。目前不如命前军进逼包围圈,暗地里派间谍通报曹仁,让他知道城外救兵已到,以此来激励将士。算来北路援军不过十天也会赶到,城内兵将在这段时间内足以据城坚守。然后里应外合,发起攻击,敌寇一定会被打败。如有救援迟缓的责难,我愿担当责任。”众将都很赞成,于是一面挖地道,一面用弓箭把书信射入城中通报曹仁,几次互通消息后,北路援军也赶到了城下,各军合兵一处,大战关羽。关羽的兵马被打退后,蜀军的舟船仍占据着沔水,樊城与襄阳的水路被隔断不能通行,而孙权又乘机袭取了关羽的辎重。关羽听到消息后,当即从南路返回。曹仁召集众将商议军情,大家都说:“如今关羽处境危急,一定会惊慌失措,乘胜追击定能将他活捉。”赵俨说:“孙权趁关羽处境困难,想要偷偷断了他的后路,又顾虑关羽回兵救援,怕我军乘他们两军疲惫之机采取行动,因此和我们合作,愿为我们效力,而实际上暂在一旁随机应变,以观胜败。如今关羽已成为孤军,更应留下他作为孙权的心腹之患。如果穷追不舍,孙权就会改变想法,怕关羽被打破后我军将攻击东吴,他就会为我军制造麻烦。我想魏王此时也一定在为此而深谋远虑。”曹仁于是暂缓追击。曹操听说关羽败走,惟恐众将追赶,果然急忙派人传令给曹仁,就像赵俨所策划的那样。
四征有配置专门的官厨财籍,迁转之际,没有不带着的。而赵俨什么都不带就上车,走到霸上的时候,忘了携带以前常服用的药物。雍州官府得知消息后,派人追送杂药材数箱,赵俨笑着说::人们常说‘语殊不易’,我偶然问起所服的药而已,哪用得着亲自送来?”于是不取药物。
军事将领易得,而政工人才难求,于是,魏延折节下交,用尽各种办法,提升赵俨的好感度和忠诚度,终于将赵俨三人都留了下来。
……
王粲继续汇报道:“至于管宁、邴原之辈,早已跟太原王烈等人一起避难辽东,主公的征辟书信送至辽东,却被管宁、邴原无视,传说管宁、邴原之辈在辽东大兴私学,讲解《诗经》、《书经》、谈祭礼、整治威仪、陈明礼让等教化,颇得民心,所以他对主公大兴官学深为不满。”王粲越来越崇敬魏延,敬之若神,对于那些无视、蔑视主公的人,他没有任何好感。
魏延淡淡一笑道:“素闻管宁、邴原、王烈之辈皆向颍川陈寔求学,这等饱学之士,在辽东等蛮夷之地,可推行我汉人儒家教化,便于我们日后收取边地,管宁等人居功甚伟。既然他们不愿意来我们这里做官,就让他们终身都在边地为我大汉推广教化吧。”
魏延对陈寔、陈纪、陈群这祖孙三代都没有什么好感,一直觉得他们是道貌岸然的世家子弟,特别是陈群那个“九品中正制”,让魏延讨厌透顶,因为讨厌说窃贼是梁上君子的陈寔,魏延对管宁、邴原、王烈等孤高自诩之辈也没什么好的看法,不过,魏延也不否定他们在推广教育上确有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