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一个人的毕业-《校草制霸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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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遭受委屈,沦落风尘,依然初心不改,对光明不离不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孙良侯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你放心,研究生招生不像本科生,老师还是说得上话的!只要你分数过了线,我保证你录取。要是再出什么纰漏,我这‘孙’字以后倒着写!”
倒着写?良侯.孙?洋气得你!江水源一边心里吐槽,一边嘴上图穷匕见:“难道保研,不行吗?”
两江大学的学生,保研经世大学?实在太感人了!孙良侯鼻子又是一酸,咬着牙说道:“我争取!只要你表现得足够优秀,三流院校的出身不会成为你前进的任何阻碍。”
经历这次事情,江水源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已经大打折扣。想想看,之前孙良侯挟众望所归之势、逞备位储君之能,空口白牙发誓许诺,结果怎样?酱得皮酥骨烂、里外通红的鸭子不明不白就飞走了。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相信的?
所以他现在对孙良侯的话也就听个响,姑且落个心安吧!
敲定了保送的事,江水源的高中生涯也就进入了尾声。校长雷成雨很是善解人意,早早就把毕业证送到手上。此刻江水源的心情是矛盾的,他既想待在教室,跟同学们再多说说话,毕竟从此一别,以后相聚之日屈指可数;但又不想待在教室,因为老师同学带着伤感、同情、怜悯等种种意味的复杂眼神,让他有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又是葛大爷把他提溜出来:“都拿到毕业证了,你还在学校晃荡干嘛?”
“除了学校,我没别的地方去啊!”江水源一脸无辜:但凡有别的去处,你以为我愿意待在学校里被虐啊?里面又没有钱捡!
“回家待着不行?”
“回家啊......”不提还好,一提江水源更抑郁了。如果说在学校,大家的各种情绪还隐晦点,那么小区里大爷大妈、叔叔阿姨的感情就豪迈奔放多了,有关怀的、有安慰的、有冷嘲热讽的、有伤口撒盐的,气得老妈好几天都没下楼遛弯了。
葛大爷也反应过来,此时江水源的感受,应该和当年亲戚朋友听到自己经世大学毕业去当高中老师的场景同样精彩刺激吧?他晃晃脑袋:“那就去图书馆!”
“呵呵,你没去过市里的图书馆吧?”江水源的语气其实是肯定的,“那里和经世大学图书馆不一样,规定是不准带与阅读无关的物品进去,包括自己的书籍资料。不带书籍资料,那儿还是有什么好看的?《知音》、《读者》、《青年文摘》?”
葛大爷被噎得翻白眼,只好转移话题:“我给你的《数学年鉴》论文看到哪一年了?”
“已经****了,马上进入新世纪。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感觉《数学年鉴》像是吃了金坷垃,论文难度蹭蹭往上涨,不少论文我已经看不太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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