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这人我要了-《隋末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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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岸边,待陈平一气呵成的念出这么一首诗,抑扬顿挫,气氛有那么一丝的微妙。

    诗词歌赋,在此时来说,犹如后世歌曲舞蹈,甚是更甚,永不缺乏拥笃者。隐居名士,名气从何而来?如何彰显,为州县长官所知,乃至传于圣前?

    两者。

    一为经史,熟知经史典故,能做到信手拈来,且是知晓大义,与人商讨传名。

    二为诗词,有一名诗传颂,便能彰显其名。

    王世恽以诗词来压陈平,存的是给其烙上一个乡野小儿,诗书不通的印记。

    至于那白面男子,在陈平看来,纯粹就是闲的慌,插进来一脚,要说有恶的心思,倒不至于。可偏巧的是,这白面男子地位似乎是不低,卫玄这个刺史很是看重,在一旁吆喝下令。

    这一下,陈平就不得不拿出些东西。

    能得后人冠以诗仙的名号,这一首更是其中精品。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属汉乐府旧题

    ,陈平或许只是头脑一热的照搬出来。可给卫玄等人带来的惊异,却是冲击性的。

    有那急切的,早已是命人取来纸笔,记了下来。

    王世恽冷着脸,同是在默诵诗句,过了半晌,面无表情的脸,突是绽放出菊花般的笑容:“诗是好诗,只是不知这岑夫子、丹丘生是何人?宴请名单中,恐是没有这两人。那这诗又从何而来?”

    “岑夫子是我仰慕的一位贤人,我有拜其为师的心愿。至于丹丘生,与我则是好友。今日宴会,好酒美食,我便想起了他两人,感有心出,有何不可?”陈平道。

    王世恽愕然,随即又道:“那这呼儿将出换美酒,又作何解释?陈县令你才十二,难不成是已娶妻生子,否则怎会生出如此之言。

    ”

    陈平瞥了眼王世恽:“用儿便是儿?这指的是那仆从奴婢。”

    唇枪舌剑,王世恽才说,陈平立刻就顶了回去,本是疑惑的旁人,见陈平如此解释,同是点头。

    眼角余光瞥见众人脸色,那房彦谦眉头更是舒展开,陈平心中暗疏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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