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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们行走江湖,是为了自己的肆意兴致,欺负良善,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不问是非好歹,严重者无恶不作。其中也有些恶,心尚有善念,杀人有准则,不惹到其就没有事,惹到其便下手极为冷酷。
白千道本心有善,就又进入心有善念之恶的状态,不惹事生非,但惹到他,就是不死不休的状态。
曲城一个大侠,已是一流高手,自视甚高,见他们戴着面罩,神神秘秘的样子,酒已有一定醉意,就非要与他们喝。
白千道冷言拒绝,便遭至这大侠的不满,感觉很没面子,有些恶意地调侃了他。
这就是冒犯了白千道,米冠出手,就令这大侠败北,大呼玉君少恶,便逃去。
在白千道的示意下,米冠和守蓝追了出去,合力杀了这个大侠,但玉君少恶已是呼出口,为人所知。
这终于传入如生耳中,他再次召集小队,满江湖寻找他们。
现在,天南双花初成一流高手,随队前往。
蓝城,谬帝国第二大城,人口近千万。
某座酒楼,白千道临窗而坐,观赏街道熙熙攘攘之景,了望远处的湖泊烟雨弥漫之美。
再行江湖三年,他已是五十岁,心境自然有很大改变,深蕴内敛。
外面本是飘着毛毛细雨,渐渐地越来越大,淅沥沥地下着,行人们加快脚步,大街上之人已是稀少。
白千道饮了两杯酒,已是眼神眯虚,忆起初来谬帝国,在那艘商船上,众少侠豪情对饮,放声高歌的情景,悠悠神往,幽幽神伤。
如今已真正迈入恶途,难有豪侠壮志,四位哥哥姐姐也会厌恶,嫌弃自己吧?
“共侠曾有时,残心已不归。江湖千万道,逆流重寞痕。”
白千道又是一口饮尽一杯酒,一脚踢去,米冠倒地,再是一脚踢去,守蓝倒地。
两人默默扶起椅子坐下,对于白千道的不时羞辱之举,他们已是习惯。
隔壁传来一道声音:“怎么会如此?曾经的玉君少侠,烟雨女侠,多么耀眼,为人所羡慕,化身为恶后,就如此悲惨吗?可惜,可叹啊!”
白千道问道:“何人出言?”
隔壁沉默中,白千道一转头,望向四方,目光微微耸动。
东边,一个酒鬼哼着小调,提着酒葫芦,摇摇晃晃地从另一处走来,任由雨打在身上,淋湿了乱糟糟的头发。
西边,一个剑客手提剑鞘,大踏步走来,形态若龙虎之姿。
房顶上,传来极为细微之声,若不是一流高手,听不到这若猫的脚步声。
湖上,一艘小舟穿行而来,其上伫立一个戴着斗笠,身穿蓑衣之人,看不清面目。
近处大街上走来两个打着雨伞的窈窕女人,看不清面目,但是她们一个身着紫色衣裳,另一个身着红色衣裳。
米冠的面色一变,说道:“她们是庄玉络和韩青画。”
白千道的目光尖锐起来,眼看着两女走至楼下,抬头看来,俱是冷肃面色。
白千道笑了笑,说道:“米冠,遇见两位老朋友,不打声招呼吗?”
米冠站起身,步至窗口,说道:“庄玉络,韩青画,好久不见。”
庄玉络盯着米冠,说道:“我们不知你和守蓝为何入恶,束手就擒,念在彼此曾经的交情份上,我们可以保你们不死。”
米冠沉声道:“这世上的侠恶之分,界限很容易突破,我们为侠,还是为恶,并不重要,你们……”
他环扫一圈四方,又道:“还做不到让我们束手就擒,都退去吧!”
韩青画丽容天然,一直是沉静之态,说道:“米冠,以前的你豪侠仗义,令我们敬佩,现在的你说出如此之言,可见以往足够虚伪。”
“是,我一直是伪君子面目示人,但这世上万千侠,又有几个能真正光明磊落,侠义情怀?”
庄玉络娇喝:“你已入恶,就为恶念,以为人人像你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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