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也不是没有苗条的。”贾珩轻声说着,没有继续在说别人,在丽人清冷目光审视下,拉过丽人,坐在自己怀里,凝眸看向那眉眼幽丽气韵浮起的少女,轻声道:“潇潇不管是丰腴,还是苗秀,我都喜欢。” 陈潇闻言,顾盼神飞的眉眼涌起一抹羞恼,粉唇微启,语气讥诮道:“这些甜言蜜语拿去骗别人去吧。” 贾珩轻轻握着丽人的纤纤柔荑,轻声道:“潇潇,天色不早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打仗呢。” 出来带着潇潇也有带着的好处,起码这么冷的天,晚上能搂着睡觉。 陈潇清丽如霜的脸颊已然密布玫红气晕团团,不由“嗯”了一声,凑到少年耳畔,低声道:“我伺候你吧。” 贾珩面色微怔,看向那不停抿着莹润唇瓣的丽人,轻声道:“那正好我也有些累了。” 估计,潇潇也有些想他了。 毕竟食髓知味,平常虽说是他起头儿,但潇潇主观能动性也比较强。 过了一会儿,陈潇抿了抿粉唇,清眸恍若蒙起一丝雾气,轻声说道:“皇后船队那边儿最近没有什么消息。” 贾珩面色沉静,凝眸看向反客为主的丽人,问道:“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宋皇后应该是暂且没有遇刺,起码从目前而言,陈渊似乎没有醒行刺的迹象。 否则,他这边儿正在打仗,如宋皇后遇险,他真是鞭长莫及…… 陈潇玉容微红,轻哼一声,说道:“撩撩你的兴致。” 贾珩:“……” 不是,你刚刚不是撩过了吗?还觉得不够? 潇潇除了清冷的性情之外,好像沾染了咸宁的一些恶习,只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韵,更多还是清冷。 贾珩道:“潇潇,早些睡吧,天怪冷的。” 陈潇弯弯眼睫之下,粲然明眸瞥了一眼那少年,暗暗啐了一口,贝齿咬着粉唇,声音忽而幽沉了几分,柳眉蹙了蹙,柔声说道:“你如果坐…在那个位置上,未必不能心想事成。”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顿觉暖和了许多,轻声说道:“别胡说了,我什么时候有那等念头?” 陈潇玉容不知何时浮起两朵玫红气晕,挺直白皙的琼鼻鼻翼中似是轻哼一声,道:“你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而后,两口子也不说其他,相拥而眠。 夜色降临,悬挂着灯笼的战船在冬日的海面上乘风破浪,一往无前,偶尔风吹船帆发出飒飒之声,海浪水流沿着船体飞快而去,这首充当旗船的福船,实在是太高了,有三层楼这么高。 …… …… 而正在热兰遮城之中的荷兰驻台湾总督普特曼斯,此刻对发生在澎湖岛上的海战,尚一无所知。 因为双方的战事,如同青史之上诸如金门料罗湾海战,如同郑成功击退荷兰人,甚至如甲午海战,往往在极短时间内决出胜负。 热兰遮城 一处处形制偏荷兰风格的寨子,错落有致地坐落在街道两侧,而以土石白灰粉刷的哥特式的古堡建筑,正是荷兰驻台湾总督的官署。 这一日清晨,总督官署之中—— 普特曼斯刚刚吃了早饭,唤来了手下的侍卫长,开口道:“召见各营队的带队军官,至厅堂中开会。” 那侍卫长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而去。 普特曼斯拿过手绢擦了擦手,从女佣手里接过手套,整理了下衣襟,然后前往议事大厅。 此刻,整个议事大厅人头攒动,都是荷兰派遣至台湾的水师军官,都是脚踩马靴,军装笔挺,神采奕奕。 众军官向普特曼斯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看向普特曼斯来到一张圆桌的尽头落座。 “开会。” 在场一众军官纷纷落座,动作整齐划一。 普特曼斯目光扫过圆桌两侧的军官,说道:“刘香派人前去卫岛,我们要随时做好他们抵挡不住,我们亲自保卫大员岛的准备。” “最近所有营队要警惕汉人绕路偷袭我们城池……” 普特曼斯正要说话,忽而,“轰轰!” 就在这时,忽而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声,次第传将过来,也让在场众人心头一惊。 “哪里的炮声?”普特曼斯面色倏变,起得身来,喝问道。 在场众荷兰军官也都面面相觑,心头多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着,吩咐侍卫长说道:“立刻,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 那侍卫长连忙应了一声,然后快步出了总督官署的厅堂。 而此刻,热兰遮城之外,靠近海港的一艘艘大船,船舷上的三门红夷大炮正在向着紧闭的热遮兰城平射轰去。 而大批手持燧发枪的先登士卒,如潮水般拍打海岸,与红夷的岗哨发生交火,在清理了荷兰红夷之后,则向热遮兰城冲去。 城门上的守军猝不及防,顷刻之间一片大乱。 贾珩率领着手下大批亲卫,登上大岛,对紧随其后的贾菱道:“贾菱,你令人炸破城门,接应大军入城。” 贾菱高声道:“节帅放心,必不辱使命,弟兄们,随我来!” 说着,率领了本部军卒,带着准备好的黑火药,向热兰遮城冲杀而去。 贾珩也率领着手下兵马,紧随其后,虽然他是主帅亲临,但这等前线厮杀之事,一般不用亲力亲为。 这座后世让人心心念念的宝岛,也在他的脚下,而拿下之后,将再也不可被分割。 从此以后,华夏的旗帜将插遍整个南洋诸岛国,化夷为夏,再也不会有什么噶腰子,黄岩岛之类的争端。 名为后花园,但实际却对人家无可奈何。 土地任何时候都不要嫌多,土地就是财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