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暗涌初现-《异界逍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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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方鑫和阿隆海德被瑟塔几人簇拥着进到一间宽大华丽的大房内,上好酒菜,乌余才急勿勿的赶来,进门一看才发现方鑫两人正坐在‘春风阁’的豪华贵宾房,而且还有几个红牌同时陪伴,乌余不由的一阵惊诧:“这…这……”

    “哦,这不是乌余兄弟吗,来来来,到我旁边来坐,我可还有许多事情要请乌余兄弟多多提点一下呢。”方鑫高兴的抬起右手向乌余示意,左手还紧搂着一位漂亮的小姐。

    看着方鑫身前桌面摆放的一打紫金币,和瑟塔几人半遮半露的轻纱薄衫,乌余不由的猛吞了下口水,急忙坐到方鑫身边,带着一脸恭敬疑惑的表神,搓动着双手向方鑫问道:“这位方兄……方大哥,你看小弟我今天下午一下子没能看出你老的身份,之前多有得罪请你多多见谅,现能和你们俩兄弟坐在一块喝酒真是万幸,你若有什么事请尽管直说,只要我乌余只知道的一定如实告知。”

    方鑫拿起桌面的酒杯向乌余示意与他碰了碰杯:“你都说了四海之内皆兄弟,那还说什么客气话,现在只管与我先喝两杯,有什么话一会再说不迟。”方鑫说着向身后两位小姐说了声:“你们两个帮我照顾下我新认识的乌余兄弟。”

    “呵呵呵呵,玛丽,希亚我可是对你们爱慕已久了……”乌余看着方鑫身后的两名小姐,两眼发直,一脸的猪哥像,双爪也不觉的自己抓动着。而对面的阿隆海德则正好和他相反,十分谨慎羞怯的正坐在桌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软玉温香,只好不停的傻笑着。

    “方…方鑫,我们不是…还有事…要和乌余兄弟说吗,能…能不能先让众位姐姐们先…退让一下。”阿隆海德实在是经受不住身边两女的左右夹攻,脸色红得似要快脑溢血,赶紧向方鑫说道,可话早已说不成句。

    方鑫看着阿隆海德的窘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哈哈一笑,然后递给了瑟塔一枚紫金币:“瑟塔姐姐,你先让几位姐姐先下去,我有话要问乌余兄弟。”

    方鑫突然猛拍了拍瑟塔圆润的屁股,又哈哈大笑:“行啊,只要我们没醉,我一定遛进你的房间去。”

    瑟塔一阵娇笑,招过了几位美女向房外走去,而乌余刚摸得正欢,就被方鑫的一句话打断了兴头,可却又不敢得罪方鑫,唯有在玛丽,希亚两人的臀部上狠抓了几把,万分不舍的看着她们离去。

    “乌余兄弟你可真是色中之色啊,若要是没有尽兴一会回答完我的一些小问题后,再去找那几位姐姐也不迟。”方鑫说着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

    “哪里,哪里,我再急也不能忘了与方爷的大事啊。”乌余这时完全把方鑫当作神明一样敬奉。

    “那就好,来我们再干一杯!”方鑫说完让乌余自己满上酒杯,与他轻轻一碰,一口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大声高呼:“痛快,痛快,男人出来寻欢自当如此!!”

    “对对对,方爷说的极是,我早就看出来方爷乃豪气仗义之辈,身份不俗之人!”

    “乌余兄弟,你太抬举我了,我只想问你几个小问题,还希望你如实说来。”

    “方爷有什么事尽管问。”

    方鑫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淡声问道:“乌余兄弟知道海地联盟首都里的事吗?”

    乌余谨慎的看着方鑫,疑声问道:“方爷所问的是何事,我乌余只略知道一点。”

    “我想问你为什么海地联盟现在会查得如此深严,难道国中有什么大事发生不成?”

    乌余侧看向方鑫一脸的好奇,似奸商样比间细更多,才小心的向方鑫反问道:“方爷你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方鑫从聚灵戒指中拿出了一把上好的火属性晶石,平放在桌面,稍稍的拨弄了一下,直看着桌面的晶石说道:“乌余兄弟你也看见了,我的私货就是这些,专卖给那些有钱的皇公贵族,这是头一次到海地来试卖,若不知道些消息怎么能开展我的生意。”

    乌余看着桌面火红透亮的晶石,就知道非一般品色,心中的顾虑顿时全消,挪动了下屁股,坐近到方鑫身边小声的说道:“原来方爷真的是位大把式,现在能玩这个的,那财力可要雄厚得很,前边全当我小子眼瞎心盲,方爷有什么话就问吧,都城那里的事我多少还是知道一点。”

    方鑫呵呵一笑:“我想知道皇上是什么时候开始报病重的?”

    乌余歪着脑子稍想了一会“哦”了一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记起来了,是今年头初。”

    “你确定真的是年头初?”方鑫向乌余再次确认。

    “是没错,我记得那天我赌输了不少钱,我还说了那天怎么就那么背,敢情原来是皇上都病倒了。”

    “这怎么可能,我记……”阿隆海德心中一急,本想大声喊出,可是被方鑫左手轻轻一弹封住了穴道,一时间发不出话来,只有不停的咳嗽。

    方鑫起身坐到阿隆海德身边,帮他轻抚了一下背部:“你急什么急,又没人要怪你,你记得的都是错的,还说什么现在海地的情况大好,要不是有乌余兄弟,我看我们去到海地都城也是徒然,你不能喝酒就多休息一下,一会不要再说话了。”方鑫对阿隆海德说完转头又向乌余说道:“让你见笑了,我这兄弟是第一次随我出来跑商,还是个雏儿。”

    乌余闻言笑了笑:“我说呢,这位小哥怎就这么紧张,不过不怕有方爷你这么有经验的老行商带着,用不了多久这位小哥一定会变得更加的出色。”

    方鑫摆了摆手,一语双关的说道:“我这位兄弟啊,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说完顿了顿又向乌余问道:“乌余兄弟,我带想问你现在海地都城的情况大致如何?”

    乌余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不瞒方爷,这我就不是太懂了,不过我听都城里来的驿官说,因为皇上病重,现在都城里的几位皇子都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而宫内的将军大臣们大致分成了五派,其实力最强的是大皇子,卡休.海德他手中除了有北边军队的兵权外,还有另两位大将军的支持,其军队实力相当于海地的近四分之一。而四皇子奥吉斯.海德这些年一直致力于都城的大臣身上,除了那些大臣外他还有禁卫军和中卫军的强力支持。其它几位皇子嘛,我就不太看好了。”

    方鑫听着脸上露出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又向乌余问道:“海地联盟不是有六位皇子吗?怎么只分成了五派?”

    乌余说得口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小声回答:“方爷是真的有所不知啊,海地联盟是有六位皇子不假,可是近些年五皇子一直抱病,都没再出现过,有些人甚至开始猜测这五皇子是不是早已病死,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足不为信,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方爷若真的要去都城的话,我倒可以帮你引荐一个人,他可以说是都城里的百事通,专干这个的。”乌余说着向方鑫做出了个小偷的手势。

    方鑫与阿隆海德闻言,稍稍的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向乌余问清了那人的名字,联络方法,方鑫才突然大声的哈哈一笑:“今天能和乌余兄弟一谈,不知少去了我多少弯路,这一枚紫金币是我送给乌余你的,一会你可再去找玛丽,希亚两位美女,今晚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我的账上。”乌余一听拿过了那枚紫金币,再向方鑫两人连鞠了十几个躬,一脸笑的退出门外。

    等乌余走出门外,方鑫才解开阿隆海德的穴道,带着嘲讽之意笑道:“现在的心情如何,别人都还以为你死掉了。”

    阿隆海德紧绷着脸蛋,愤怒的说道:“不可能,一定是乌余的消息有误,若真是那样,为何每年还有人给我送钱,并告诉我父皇希望我能专心完成学业。”

    方鑫哈哈的笑,把一杯酒杯推给阿隆海德,阴阳怪气的说:“阿隆,这杯酒是你父皇让我赐给你的,他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毫无作为的酒鬼。”

    “方鑫,你这是什么意思。”阿隆海德看着方鑫的样子颇有不满。

    “没什么。”方鑫又吃了一口酒菜,细细的品味着,才缓缓说道:“若是送钱的大使并非你父皇之人又或是被人教唆,让你多‘安心’在圣加林大学院学习,不让你早早回国,又会怎样?”

    “这……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阿隆海德似也明白了些什么,但还是极不愿相信。

    “好处可大了,光是送些钱就可以少去一位聪明皇子的威胁,就算是等你学成归来,但长年不伴在病重的父皇身边,别人爱怎么说都行。”

    “……”阿隆海德无言以对,拿起了方鑫推过的酒,猛的一口把它喝光,但是因不受酒力而大咳起来。

    方鑫的笑声更甚,用轻视的眼神看向阿隆海德:“这点事情都接受不了,还想争什么皇位,看样子你父皇的病虽重但却能拖得了这么久,一定是有人不想让他死得这么早,所以我们也不需着急,你还有许多东西要看要学。”

    “还要学什么,争不了就不争,反正我父皇也从没真正的喜爱过我,我就不信以我对露露的一片真心,就不能换来哈特亲王家人的认可。”

    “天真,怎么说你也是二十出头的人,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那就让我来教你为什么要争夺皇位,这几天你什么也不用说,只管跟着我走就行。”方鑫说着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到门外,对着楼道边的侍应大喊了一声:“你去帮我把瑟塔姐姐叫来。”

    “方爷你说完正事了,今晚想让我怎么服侍你?”瑟塔再次来到方鑫身边,紧靠着方鑫,不停的向方鑫献媚。

    方鑫挥了挥手让另外两位侍女退下,然后把瑟塔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放了下来,脸带微笑正声问道:“瑟塔姐姐,你可以如实回话我几句话吗?”

    方鑫呵呵一笑,一副花丛老手的样子,在瑟塔的脸上一阵轻抚:“你的人我要定了,可是我更想要你的向句知心话。”

    瑟塔和阿隆海德闻言都定看向方鑫,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方鑫说完随之一笑,把几枚紫金币推到瑟塔身前:“瑟塔姐姐,你喜欢钱吗?”

    瑟塔被方鑫的举动弄得有些迷糊,但看见晶灿灿的紫金币,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方爷你看你说的,这世间那有人不爱钱的!”

    “是吗?只怕这再多的钱也比不过自由二字吧!”方鑫说着把自由二字说得格外的重,脸上毫无半点情色之意的认真看着瑟塔。

    方鑫的话似一把大锤狠狠的砸中了她的心口,脸上闪过一丝希冀,转又换回了一脸的媚笑,用粉拳在方鑫的胸口轻轻的捶了捶:“方爷,你真会拿奴家来开玩笑,像我们这样的人那需要什么自由,只要有钱就好了。”

    “无地无米无衣衫,卖去儿女换半餐,心知难有相逢日,唯有黯然自神伤。”方鑫说完又小饮了一口杯中之酒,轻声细问向怀中的瑟塔:“瑟塔姐姐可知道我这首诗其中的寓意?”

    瑟塔清楚的听完方鑫的话,自己坐直了身子,眼眸微微泛红,泪水蓄在眼眶中,盈盈打转,却又强作欢笑,苦笑着答道:“真看不出方爷还是位喜欢风雅之人,只不过方爷这首诗是否太过悲切,不适合现在谈论。”对面的阿隆海德听后也细细的品味着方鑫的诗,脸上现出丝丝的悲凉之意。

    方鑫呵呵一笑,突然猛的一把翻过瑟塔的身子,退去她的下裙,向阿隆海德怒叫了一声:“阿隆,你看这是什么字!!”

    “奴~~~~字!!”阿隆海德脸红的看着瑟塔腰下扭曲突出的奴字,不由的心中大颤:“这…这是……!!”

    方鑫不管阿隆海德先把瑟塔扶正过来,向瑟塔说了声:“瑟塔姐姐刚才得罪了。”

    瑟塔被方鑫的举动一下弄得惊惧不已,害怕的直捂住胸口向方鑫答道:“没…没什么,方爷你可真的是吓坏瑟塔了。”

    方鑫不好意思的淡淡一笑,转头对着阿隆海德严肃的说道:“阿隆你想知道瑟塔姐姐身上的奴字是怎么来的吗?”阿隆海德心惊的连连点头,看向了惊魂未定的瑟塔。

    方鑫冷冷的说道:“自从我来到圣加大陆后,发现这里所有的国家都有着一个极坏的制度……那就是奴隶制,我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但是这些奴隶们是否真的全是有罪之人,你有好好想过没有,其实他们大多都是这个腐朽社会的牺牲品,受人鱼肉的朴实平民百姓。我和你今天能坐在这里吃喝玩乐,你可知道有多少人还食不果腹,无家可归,你身上的一件衣服需要多少百姓的辛苦劳作才能换来。”

    听见方鑫的话阿隆海德进入了深深的沉思,脸上的愧意越来越重,不觉的低下了头。

    方鑫也不再理会沉思中的阿隆海德,转头向瑟塔认真的厉声问道:“瑟塔你真的不想回复自由之身吗?”方鑫说着一股霸气从身上由然散开。

    “想~~”听到方鑫的话,再感受到方鑫身上传来的霸者之气,瑟塔不觉的把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话给喊了出来,所有的伤心与渴望在这一完全的迸发,泪珠不停的从她乌黑深幽的眼瞳向外溢出。

    看着伤心的瑟塔,方鑫伸手帮她轻轻的拭去泪水,拍了拍手大声叫进门外的侍应:“来人啊,把你们的老鸨叫来,我要替瑟塔赎身。”那侍应闻言惊讶的看着满脸泪花的瑟塔,勿忙的跑出门外。过了不久方鑫才见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再几名小姐的陪同下走进贵宾房,嗲声嗲气的问道:“是那一位大人看上了我家的宝贝女儿。”

    “是我!”方鑫一副猪哥样的向老鸨招了招手,然后一把抱住身边的瑟塔,向老鸨说道:“我对瑟塔姐姐很是中意,想替她赎身,不知这赎身费要多少钱?”

    老鸨听见装出为难的样子向方鑫说道:“这位大人你有所不知,瑟塔乃是我们楼里的红牌,要是少了她,我们的生意不知会损失多少!”

    “什么,那你就是不给我面了罗!!”方鑫脸色一沉,飞出一把餐刀直取向老鸨,眼看那把餐刀正要射中老鸨右眼时,突然急停在了她的右眼前边,悬在老鸨眼前不停的颤动着,似要随时刺入老鸨的眼睛。

    众人见着都立刻齐声惊呼,那老鸨则被方鑫如此一着吓得呆在了原地,久久才回过心神,定在原处不敢乱动,心惊胆惧的颤声说道:“大~~大人,我并不是~~不让你给瑟塔赎身,只是说~~大人要为他赎身得多花~~多花些钱!”

    方鑫突然大笑而起,右手轻轻一动,那把餐刀随之一偏,深深的插入了老鸨身后的木门上,又将老鸨吓了个半死:“果然是当老鸨的料,死到临头还不忘提钱,说吧你打算要多少钱才还给瑟塔自由之身。”方鑫说着又开始摆弄起另一把餐刀。

    老鸨细看着方鑫气势汹汹的样子,心知今天遇上的绝非一般人物庸手,在心中思虑了许久才缓缓的伸出两个手指,不安的说道:“看在大人这么喜爱瑟塔的份上,我就忍痛吃个大亏,二十个紫金币让大人为瑟塔赎身。”

    “什么,多少个紫金币,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方鑫装作侧耳聆听样,但手中的餐刀也随之漂向空中。

    “给二…二十个紫金币,我就让你为瑟塔赎身!”老鸨说着躲到了一名护院身后。

    “二十个紫金币。”方鑫点头冷笑着,转头问向满脸忐忑不安的瑟塔:“瑟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多少岁被卖到‘春风阁’的?”

    瑟塔悄悄侧看了老鸨一眼,又回望方鑫,低着头细声说道:“我…我是六岁时被卖到这里的。”

    “六岁……六岁时能犯什么样的大罪,六岁本应陪在父母的身边享尽父母的关爱。”方鑫说着又望向一旁的阿隆海德,也不管他的面色变得有多难堪,再回过头向那老鸨厉声说道:“一个紫金币,你把瑟塔的卖身契拿来,要不我先砸了你的‘春风阁’再带她走!”

    “大人你可不能太亏了奴家,要不…要不我死也要和你硬拼到底。”老鸨虽是如此说着,但脸上的惧意却丝毫未减。

    “是谁敢在我的地头撒野!”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傲气十足的中年男人踏进了贵宾房的大门,随后又冲进了几名守城官兵,手持着寒亮的钢刀围住了方鑫三人。

    老鸨见着来人脸上紧张的表情立刻一松,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指着方鑫:“子爵大人,是他想强买走我的宝贝女儿瑟塔。”

    那名子爵稍稍的看了下方鑫两人的穿着打扮,又看了看瑟塔玲珑突现的身子,脸上**笑一闪立刻露出狂傲之像,向方鑫大吼道:“混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瑟塔你给我过来,好好的服侍我两天,我就帮你向你妈妈求情,绝不让她罚你!”

    从那名子爵进到贵宾房的那一刻,瑟塔的眼神里就不再有那渴望的神情,只感到自己深藏在心底的梦想彻底破灭,先是看向了满脸嘲讽的老鸨,再用冷漠、幽怨的眼神看向身边这位似毫无真心要替自己赎身的帅气青年,颤抖着身子正想走向那名子爵身边,却被方鑫强拉了回去。

    被方鑫强行拉回他身边,瑟塔心中不安的泛红着双眼,看着方鑫竟又哭了出来,向方鑫大声骂道:“你既无真心替我赎身,又何必要耍弄我,你当我还不够可怜,还想多看我们这些青楼女子的笑话吗!”

    瑟塔的话让方鑫和阿隆海德似都被一把无形的大锤捶入心中,阿隆海德灰白的脸痉挛了一下,浮起一丝生涩痛苦的笑意。而方鑫脸上的肌肉也重重的抽动了一下,定望着瑟塔肯定的说了声:“相信我!”言语之间包藏着无形霸者之气让瑟塔心中一颤,不自觉的又默默坐了下来。

    那子爵见瑟塔起身又坐下,像是在戏耍自己一样,额上的青筋立现,紧看着瑟塔半隐半现的娇躯又吞咽了一下口水,气急败坏的向瑟塔怒吼道:“瑟塔我看你真的是被这小白脸迷了心,晚一些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你不轻饶谁?”方鑫轻蔑的看了子爵一眼,似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慢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的事。”

    那子爵看见方鑫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不由的打了个突,再次将方鑫上下打量了一遍,小心的问道:“我是波多格城的都守雷曼格,你是?”

    听见雷曼格的话,方鑫也不先回答他,转头问阿隆海德:“都守是几品官职啊?”

    “正五品,主管全城的守备兵力。”阿隆海德回答道。

    “呵呵,还真是个实权不小的官啊,手握一城的兵,想造反独坐一方也未常不可。”方鑫说着一脸的冷笑,自顾的拿起酒杯慢慢的小饮着。

    雷曼格越看越是心惊,心知今天可能是碰到大铁板了,再次小心的恭敬问道:“请问两位大人是?”

    方鑫话也不说,“啪”的一声把阿隆海德的令牌扔到桌上,楼着瑟塔继续喝品酒。

    望着桌面的令牌,雷曼格的心已凉了大半截,万分不安的走到桌前,颤抖着拿起令牌仔仔细细看了又看,突然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说道:“多格城的都守雷曼格不知五皇子大架,扰了皇子的玩乐,请皇子往开一面,千万不要怪罪小人!!”

    房中众人听见都心慌的跟着跪了下去,瑟塔已完全惊呆在了方鑫身边,而老鸨六神无主的跪到雷曼格身边向他偷偷的小声说道:“子爵…大人,他真的是…五皇子殿下吗?”

    雷曼格此时早已恨死了‘春风阁’的老鸨,猛的一脚像狗撒尿似的把老鸨踢倒到一边,大声怒斥:“瞎了你的狗眼了,皇子殿下看上瑟塔姐姐,那是你几世休来的福气,还敢在这里乱嚷嚷,我看你的有意以下犯上,皇子殿下我先帮你剁了你这恶婆娘!!”雷曼格说着起身拿起钢刀往老鸨脖上就砍。

    老鸨惊惧的向方鑫大喊:“五皇子饶命啊~~~~~~!!!”

    “谁让你在我面前杀人了!”方鑫双眉一竖,厉狠狠的瞪向雷曼格,右手轻轻一扬打落了雷曼格手中的钢刀:“你难道还想再触我的霉头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后边的还不把门关上,还想让别人也惊了皇子的大架吗!”雷曼格向身后怒吼着,心中大惊,这五皇子不是听说常年报病在府中吗?怎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只是随手扔出的一颗小蚕豆就可准确无误的打落自己快速砍下的钢刀。看来这传言必是有误,五皇子报病是假,跑出去玩乐了才是真,可能宫中为了颜面才这样传出。

    方鑫也不管雷格曼如何思想,轻敲自己的桌面,再次向老鸨问道:“我要为瑟塔赎身的事~~~?”

    未等老鸨回话,雷曼格抢先恭敬的说道:“五皇子殿下看上瑟塔姐姐,是瑟塔姐姐的福气,也是大家都应该高兴的事,我们还须给瑟塔姐姐送上一份大礼才对!!”雷曼格说着又偷偷踢了老鸨一脚。

    “对对对”老鸨马上反应道。

    “既然是高兴的事,怎么就不见‘春风阁’的大老板出来向我道贺一下啊!”方鑫满脸不悦的轻声问道。

    听到方鑫话,雷曼格走到方鑫近前弯腰小声的向方鑫说了声:“不瞒五皇子殿下,‘春风阁’的大老板其实就是本城的守城大人基克伯爵,此时伯爵大人不在‘春风阁’,若是五皇子殿下有事,我可以帮皇子引路到伯爵府。”

    方鑫听见故意再次向阿隆海德重复道:“伯爵大人开,然后派守军压场,见他还得我们亲自拜访,真是好笑!!”阿隆海德听着脸色一阵青白。

    “算了,伯爵府我就晚一些去了,今天我还有事,你先让人把瑟塔姐姐的卖身契拿来,若非我找你们谁也不许再来打扰我。”方鑫说着装出一脸的**笑,拍了拍瑟塔的肩膀。

    雷曼格见着会意的笑了笑,拿出另一块乌金令牌递给方鑫:“五皇子殿下这是城中军部的令牌,你拿着此牌若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到城中各军政处找人帮忙。”

    雷曼格说完没多久,老鸨也派人给方鑫送来了瑟塔的卖身契,和五十个紫金币,惶恐不安的弯腰送到方鑫面前,小声说道:“奴家多谢皇子刚才不杀之恩,今日全怪我不长眼睛,还连累了子爵大人,这是楼里送给瑟塔的一点心意,请皇子笑纳。”

    方鑫接过两样东西,样似不快的向老鸨甩了甩手:“行了,说完了就不要在这碍我的眼,一会把我的雪狼带过来,我就不再追究今天的事。”方鑫等老鸨走后,转手把二十枚紫金币扔给雷曼格,笑着朗声说道:“子爵大人,以后我就叫你老曼好不,今天的事也不全怪你,你和后边的几位兄弟也都辛苦跑了一趟,这是皇子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们尽管拿去用,就当我与大家交个兄弟。”

    听见方鑫的话,雷曼格心中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这五皇子虽是有些好色,可为人真是极够义气,虽然五皇子在宫中不是太得宠,可是能与一位皇子攀上些关系总是件天大的好事,那还会再多想,再次弯下腰拿过那二十枚紫金币,恭敬的笑道:“五皇子真是位重情重义之人,日后有什么用得上老曼的地方,请皇子殿下尽管开口,那我们就不再打扰殿下的好事了,希望五皇子殿下有空一定要到城中军部视查一下。”

    “恩,有空我一定会去的,不过这酒可不能少啊!”方鑫说着摇动了下手中的酒杯。

    “一定,一定,只要五皇子殿下亲临,我一定把最好的美酒送上。”雷曼格说完领着几位守城卫兵退出了门外。

    “方鑫,我们走吧。”等所有人都走后,阿隆海德长叹了一口气向方鑫说道。

    “怎么了,是在这里待不惯,还是不想再面对这些让你心烦意乱的事实。”方鑫不紧不慢的说着,像针尖一样扎入阿隆海德的心中。

    阿隆海德脸上微微的扭动,不知是愤怒,还是惭愧:“也许是吧,我想我真的不合适坐上那个位置!”

    方鑫摇了摇手,脸上透出一股凛然:“阿隆,我知道你的性格较为迁和,可是既然我们做出如此大的决心,就得把它加以实现,而你现在看到的也只是这个社会**的一面,后边还有许多东西需要你真正的去了解,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跟着我走,我会让你了解自己最终该做些什么。”

    阿隆海德听完方鑫的话微微点头,拿起桌面的酒杯将那呛人刺鼻的烈酒一饮而尽,也不再去理会方鑫与瑟塔两人。

    方鑫转过头把瑟塔的卖身契递到了瑟塔面前,微笑道:“拿去,这是你的卖身契,从此你不再是任何一人的奴隶,而是一个真真正正可以追求自由幸福的女人。”

    瑟塔定看着方鑫,似还有些许的疑虑,这位品貌非凡的皇子会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的卖身契给回自己,若他并非真的心怀善意,必然还有别的什么想法,他要做些什么,瑟塔越想越是不安,小心的轻声问道:“皇子殿下,你真的要把这份卖身契给回我吗?”

    方鑫挠了挠头:“不给你,我留着有什么用。。。”

    “你可以…用它来让我成为你一生的奴隶!”瑟塔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说出,但看着眼前的这位五皇子殿下,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方鑫又挠了挠头,傻傻的笑道:“我不需要什么奴隶,我需要的是更多真诚的朋友。”说完把瑟塔的卖身契轻轻的放到了她手中,微笑道:“你亲手撕了它,从今起你就是一个自由之身了。”

    “……”瑟塔呆愣的看着方鑫,然后又看向自己手中的卖身契,不由的双手直颤。就是这一张纸,一张邪恶的契约,夺去了自己十五年的美好生活和宝贵青春,让自己沦为了别人肆意嘲笑、践踏的玩物。而如今它就在自己手中,一切的伤心,怨恨竟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泪水止不住的从眼中滑落。一滴,两滴……都融进了瑟塔这十五年里所有的悲伤痛楚,对自由美好生活的万千渴望。

    看着双眼迷茫的瑟塔,方鑫知道她心中定有许多的伤痛一时难以平伏,此时若无旁人拉她一把,指不定她会变成什么样,想着方鑫用一种极强硬的命令口吻向瑟塔大声说道:“撕了它,你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难道你还想让它成为禁锢你一生的枷锁吗!”

    方鑫的话就像一个推动器,让瑟塔听着全身一颤,毫无思想的紧咬贝齿,狠狠的将禁锢了自己十五年的卖身契给撕成粉碎:“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方鑫单手一挥将飘飞在空中的纸屑全数烧掉,轻拍瑟塔紧握的手,安慰道:“好了,伤心已成过去,想一想自己的明天会有多幸福,笑一笑,女人哭多了可就不漂亮了。”

    瑟塔听话的对方鑫笑了笑,娇艳的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幸福而自然,灵秀的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浅浅的酒窝像盛满了醉人的美酒。方鑫见着也不由的开心笑起:“对,这样的女人才最漂亮。”说完停了会,又问瑟塔:“瑟塔,你知道城里的贫民区在什么地方吗?”

    瑟塔抬头看向方鑫,不知为何心会不停的砰砰直跳,难道感激一个人也会如此,赶紧低下了头说道:“知道,前院的扭木就是住在贫民区里。”

    “哦,就是先前向我赔不是的年青人?”

    “恩,不知爷问这个干吗?”

    方鑫轻蹙眉头,似有一些不悦:“瑟塔,你现在已是自由之身了,不必再叫什么爷,我真名叫方鑫,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瑟塔摇了下头,脸上泛起一圈红晕,小声的说道:“不,爷你会错意了,瑟塔以后不会再叫别人作爷,除了你以外。”

    “打住,我可不是什么地主老头,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听瑟塔的话向绕口令一样,让方鑫一阵头疼。

    瑟塔微笑不答,起身向方鑫说:“爷,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把扭木找来。”

    “等一等,瑟塔你顺便去整理告别一下,以后就再也不回这来了。”

    “恩”瑟塔高兴的答道,眼中现出一片浓浓的欣喜之色。没用多久瑟塔就换好了一身白色的普通长裙,领着扭木回到贵宾房,而她似乎也很喜欢现在的打扮,一股清新娇媚的气质自然的流露。这时老鸨已差人把小白‘领’到了方鑫的房间,小白洗净之后,人们才惊惧的发现这只巨型大狗原来是一只大雪狼,小白轻轻一吼,吓得见着之人无不四处躲藏。看着小白涨鼓的肚皮,方鑫就知道它一定把送去的五人份大餐给全吃完,为了不让小白吓着别人,方鑫好一阵哄骗才让它乖乖的进到聚灵戒指中小睡一会。看见方鑫凭空把一只大雪狼变没,瑟塔和扭木都又大吃了一惊,这五皇子真乃神人也。

    波多格城的贫民区就在城西外围,这里土地面积虽小却住着城中百分之四十的居民,驱车而行大约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一路上扭木曾试问过方鑫几次,为何要到贫民区来,方鑫也只是神秘的笑笑,不作多答。

    波多格城的贫民区与繁闹喧嚣的市中心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从远处看去就可见一排排低矮的瓦房,残破的街道,走近一些还有一股淡淡的霉臭味,此地正是城中许多贫苦百姓的生息之地,阿隆海德颇有不适的皱了下眉,向方鑫问道:“方鑫我们来这干吗?”

    方鑫用难以形容的眼神瞅了下四周,走到一间破旧的矮房前,向阿隆海德淡声说道:“我只想带你来看看,大多数老百姓的生活是什么样子。。。”说完敲响矮房的房门:“里边有人吗?”

    房门缓缓的打开,光听咯吱作响的声音就知道此门已有些破旧,一位年迈的白发老人伸出头慢声问道:“是谁啊?”

    方鑫细看向老人,瘦小的个子,微驼着背,满脸的皱纹写尽了沧桑,和气的说道:“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行商,走偏了路想来讨口水喝。”

    老人也细细打量向方鑫四人,说话的相貌刚毅,一脸和善,一股霸者之气自然而发,他身后的两位青年,一个看来较为文弱,相貌清逸,身上透着高贵的气质,另一个似有些眼熟,老人再看了两眼也没再多想。最后一位竟是位姑娘,虽然打扮朴实,但无法挡住她的娇媚姿色。

    老人微微笑着,让开了身子:“进来吧,屋里简陋,请几位不要见笑。”

    方鑫向老人拱了拱手,说了声谢谢,领头进到屋内,向屋环顾了一眼,除了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几张矮凳和一个灶台外,再无什么大的家什。方鑫伸手拍了下身边的土石床,呵呵笑道:“这土石床,小炕头,冬暧夏凉睡起来最是舒服。”说着似极享受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老人也呵呵一笑,给方鑫递过了一碗清水:“这位小哥还懂的真不少,不知几位打那来,做些什么买卖?”

    阿隆海德见到老人递来的水碗已明显有些破旧,碗沿还有些污黄色,不由的轻蹙了下眉头,未等老人家递过茶碗,先声说道:“老人家,我不喝水。”

    方鑫接过碗后,看也不看连着两大口将水喝尽,舒爽的长哈了一口气:“这水真是清甜,我们行商从不说来处,做的只是些小买卖,老人家你家中就你一人吗?”

    老人见方鑫毫不在意的把水喝完,眼中透出欣喜之色,呵呵笑道:“这水是从五里外的地泉里打来的,最是清甜,我家里还有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现在都在城中忙活,所以很少回家。”

    “哪老人家,你的老伴呢?”

    “对不起,老人家。”方鑫脸上露出歉意。

    老人摆了摆手,眼中现出淡淡哀忧:“无妨,人老了难免总会一死,说好听了还是种解脱。”

    方鑫看着老人,微微叹惜随即又问道:“这重伤寒并非什么特别难症,为何不去医治?”

    老人也是一声长叹,坐了下来,缓缓说道:“小哥你是有所不知,这看病贵啊,那是我们这些人家可负担得起,我内子刚患病时,我也曾帮她到山里抓过几付草药,可还是一直未见好转,等拖了些时日再去求医,她就……”

    老人说完,屋内一片默然,过了良久才见老人拍了拍大腿,轻抹了下眼角,不好意思的笑道:“你们看,我尽顾着说些伤心的事,让几位少兴了。”

    方鑫也随着淡淡一笑:“没什么,事实本是如此,有钱有势的权贵都是锦衣华服,大鱼好酒,那曾见过下边的百姓,无食无穿,无钱就医。”方鑫说着侧眼看向阿隆海德。

    “这算什么,最可恨的是那些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抢人妻女的权贵土匪。”老人家说着一脸的愤慨。

    “哦,老人家知道些什么,可说给我们听听吗?”方鑫一脸的好奇。

    老人又细打量了下方鑫,愤愤不平的说道:“就前两天,街尾陈家的小女儿就被城里‘春风阁’的人给强行拉走,说是陈家欠了什么大人的钱,时间长了还不上,只好用他家小女儿作利钱,等过些时候再来讨要本金,可惜陈家小女儿才十一岁就要被人拉去糟蹋。”

    “这还有王法吗!”未等方鑫出声,阿隆海德先吼了出来,内心的愤怒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方鑫看着阿隆海德愤怒的表情,眼中露出一丝欣悦,,一把拉住了他,说道:“阿隆,不要急,接着听老人家说。”阿隆海德重哼一声,才又坐了回去。

    “王法,那是说给我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听的,只要是有权有钱,想杀人放火都行。”老人越说越激动。突然似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扭木:“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西巷尾老扭家的二儿子吗?你怎么不在城里工作跑去行商了,你老爹的病近来好些了吗?”

    扭木脸上一阵青白,双手紧抓拳头,万分为难的说道:“我…我在……”

    “他现在在我手下做事,帮做些粗重的活儿。”未等扭木说完,方鑫抢先说道。

    老人家哦了一声,又看向方鑫:“这位小哥看样子相貌非凡,不知道做的是什么买卖?”

    方鑫挠头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做的杂货,什么赚钱跑什么。”

    “这……这位小哥,你一个月给扭家二儿子多少钱啊?”老家人不好意思的问道。

    方鑫略微想了想:“我…每月给他一个白金币。”

    老人家听见眼中放出羡慕的神彩,向扭木说道:“扭家老二,你出息了,一个月竟可挣这么多钱。”说完转又向方鑫小声的问道:“这位小哥,我人老了脸皮也厚,有个请求希望你同意!”

    方鑫微微一笑:“老人家,你但说无妨。”

    老人见方鑫同意才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让小哥也带上我的两个儿子一起行商,不知行不行,也不用给多少钱,只管给口饭吃,让他们长长见识就成。”

    “这……,那老人家你一个人怎么生活?”

    “怕什么,这两年我不都这么过吗,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到我二弟家一起凑日子,人老了没啥盼头,只希望子女能有个好的出路。”老人说着恳切的望向方鑫。

    “这……行吧。”方鑫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老人的请求:“老人家,你的儿子都叫什么名字,现在在那?”

    老人家高兴的笑起:“他们一会就回,小哥你再等等,我去街口等他们去。”老人说完家再也顾不上那么多领着方鑫走到街口。

    “别急老人家,我和你一块等。”方鑫说着跟上了老人,伸手扶住他晃晃悠悠的身子:“老人家,我叫方鑫,还未请问老人家你的尊姓,你就么这放心让你的两个儿子跟我走吗?”

    老人听见轻拍了下方鑫的手,牢康男Φ溃骸澳憧次艺庑募钡模�拱颜飧��耍�倚杖��腥�剑�饫锏娜硕冀形胰�系�7嚼系埽�渌滴胰死狭擞行┖�浚�墒强慈丝勺迹�凳祷埃�揖醯媚悴幌窀雠苌痰纳倘耍�瓜窀龅惫俚墓笕耍��沂呛艽蟮墓佟!?

    “哦,全老爹,你怎会认为我是当大官的?那当有多大?”

    全老爹又轻拍了下方鑫的手背,眼中闪过一丝自豪的神彩:“方老弟,我以前可是当过兵的,还参加过不少战役,对军人和当官的那股味特别的熟悉,至于你……我看不出来,反正是个很大的官,不过绝不是我们海地的官,因为这里的权贵大官只会剥削百姓,哪会像你这般的好,不说别的光看你对人和你身后的那位小哥就知道了,他也有一种格外尊贵的气质,但却要听命于你,如果我狂得没错他一定是你的师爷!”

    “啊~~~,哈哈哈哈。”方鑫闻言大笑而出,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阿隆海德,向全老爹大笑道:“全老爹,这次你可看错了,他才是真正的贵人,而我才是一个跟班的。”

    全老爹定望着方鑫又细量了下阿隆海德,将两人好好的比对了一番,似完全不信的说道:“方老弟,你可别骗我,像他那种文文弱弱的样子,哪会有半点主子的气势。”方鑫听后又一阵大笑在全老爹耳边一阵低语,只见全老爹脸上随之露出惊惧之色,竟颤抖着身子要跪下去,但被方鑫用气托住了身子跪不下去.

    “全老爹你怕什么,这王又如何,民又如何,不都是爹生娘养,若是心存敬意,行个礼就可,若是无心,就算跪拜再多也徒然,你说是不?”

    方鑫的话虽是对着全老爹所说,可话中之意却让阿隆海德听得真切。

    全老爹激动的看着方鑫,双眼蒙上一层淡淡水雾:“方…方大人,你说得没错……”

    方鑫呵呵一笑:“全老爹,你还是叫我做方老弟吧,要不我可听不习惯。”

    随后方鑫又向全老爹打听了许多关于贫民区里的事,一问一答间让阿隆海德更明白方鑫的用心。

    没等多久两个个子相等,皮肤略显黝黑的粗壮青年从街口慢慢走来,远远的见全老爹就都快步跑了上来,紧张的看着方鑫几人向全老爹问道:“爹,你来这干吗?他们是什么人?”

    全老爹不答,先向方鑫介绍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略高一些的是他大儿子:全大,略矮一些的是他小儿子:全二。两人都长得十分的相象,面容耿直,身上一块块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的孔武有力。全老爹介绍完转身向自己的两个儿子说道:“你们俩都来见过方大人和海德大人吧。”

    方大人,海德大人?全大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在自己的印象中,父亲顶多也只是认识区里的保长,何时又认识了这两位年青帅气的小哥,想着不安的向全老爹问道:“爹,他们是什么人,跑来这干吗?”

    “什么跑来,是爹求方大人他们带你们俩个一起出去长长见识,赚些小钱好娶门媳妇。”全老爹向全大大声责骂。

    全大,全二俩兄弟听见心中一惊,脸出现出不满的神情,同声说道:“我不愿去。”

    全二接又说道:“爹,我和大哥都出去了,谁来照顾你老,我才不管什么大人,反正我就是不愿去,他们这些权贵子弟没一个是好东西,我只愿意在家中照顾你!”

    全老爹听着脸色变得尤为的难堪,大声怒骂:“胡说些什么,方大人和海德大人都是真正的好人,能跟着俩位大人是你们俩兄弟的福气,我现在很老了吗?要得着你们俩天天在身边服侍!”

    全老爹骂完转头向方鑫连声道赚:“方…老弟,我这俩个儿子性子有些倔,请你不要在意,一路上还请多多照顾,若是他们有什么不对之处请你尽管责罚。”

    方鑫这时一脸严肃的再问全老爹:“你真的要让我带你的俩个儿子出去,你可要想清楚了,出门在外难免总会有些危难险阻。”

    “不怕,这总比要一生呆在这里的强,我当年参军不是要比这更危险。”全老爹肯定的回答。

    方鑫心里暗道:说不定和我们在一起会更危险。只是看着全老爹那万分坚决的样子没说出口,稍稍思量了会向全老爹说道:“行,不过我要先看看你的俩个儿子够不够资格与我们一路同行,指不定他们连一个文弱书生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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