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暗涌初现-《异界逍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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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瞧不起我们兄弟两人,我可告诉你,我们从小随爹学过一些武技,两三百斤的东西从来不放在眼里,不信你就跟我比一场!”全二不服气的高声叫出,捞起衣袖就要与方鑫拼斗一番。

    方鑫听着夸张的大笑出来,伸手拍了拍身后的阿隆海德说道:“你们和我差得太远了,要想和我比,除非你们先胜得过他。”说着把阿隆海德推到了前边。

    “我!!!”阿隆海德闻言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声叫出:“不行,我从来都没与外人比斗过。”

    “你是不是男人啊,连打架都怕,将来你凭什么娶露露为妻?”方鑫侧眼看向阿隆海德,不住的摇头。

    “我…谁说我怕了,我只是不想与人打架!”一说道露露,阿隆海德的心立刻燃起了雄雄大火。

    “那就好,你这就上去把他们俩个小子给打倒。”

    “真的要打吗?”阿隆海德再次向方鑫确认道。

    “恩,相信我,他们不是你的对手。”方鑫说完向全大全二俩兄弟叫嚣道:“听见了没有,这位小哥从来没与人比斗过,你们若是能把他打败,我们就什么都不说马上走人,你们若是走不过他手下五招,就得承认你们真的很差,并在路上得全听从他的安排。怎么样,你们敢是不敢?”

    “好我与他比!”全二看着阿隆海德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满是不在意的向阿隆海德淡声说道:“这位小哥,比斗之时难免会有损伤,一会打疼了你可不要怪啊。”说着举起了自己沙煲大的拳头在阿隆海德面前晃了晃。

    “这……这可不行……”全老爹心知阿隆海德身份高尊,本想制止这场比斗,怕自己的小儿子一不小心伤到了阿隆海德,可却被方鑫拦了下来,向全老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让他放心。

    阿隆海德只是幼时在宫内与武技老师学过一些武技皮毛,可却未曾与外人动过手,现要和这两个身子扎实粗壮的青年相比,心中哪能没有半分怯意,回首看向方鑫一脸奸恶的邪笑,硬顶着头皮,紧咬着牙:“打…打就打,我就算是输,也不能丢了这张脸。”

    “那这位小哥,我可来了!”全二说完抡起拳头,向阿隆海德直挥过来,所出之拳让方鑫也微微一惊,这全二看似粗壮笨拙,可想不到挥出的拳头竟会如此迅猛,还带起咧咧拳风。

    见着全二突如其来的重拳,阿隆海德顿时愣直了双眼,完全不记得要躲闪,反倒像是看不起全二的重拳,看得全二心中更加不快,暗暗加大了拳上的力量,猛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阿隆海德的胸膛,看着全老爹和瑟塔几人不由的惊呼出来。

    可奇迹在这一刻发会了,全二打在阿隆海德身上的重拳却被一股无形的怪气给猛震了回来,“蹬蹬蹬”连退了三步才站稳了脚跟。

    看见这突然的变化,几人又都用惊异的眼神看向阿隆海德。

    而方鑫却像早已预料到了一样,向全二讥讽道:“怎么样,我说了你们俩连个文弱的书生都打不过。”

    全二刚停下了攻势,可被方鑫如此一说心中怒火又烘的一下烧了起来,不服气的向阿隆海德狠狠叫道:“再来!”说完挥出一击更强劲的重拳打向阿隆海德身上,“砰”的一声,全二又被阿隆海德身上所发出的强烈斗气给震了回来,满脸惊异的定看着这位文弱小哥,暗惊原来他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但出说的话就不能再收回来,全二只好硬着头皮再上,忽的一闪身,高跃而起,身子一转一个疾速的大力回踢,扫向阿隆海德的腰间,其脚势劲力之猛绝不亚于一般的精兵。

    一连两次被袭,阿隆海德这才回过神来,每每当全二袭来之时总人有一种怪力透过自己的身体,不轻不重的打在全二身上,阿隆海德随之看向了身后的方鑫,见他还是一脸的奸恶邪笑,就知是这怪力是他所为。等再回过头来全二的力踢也已扫到腰间,慌乱之间阿隆海德用双手一挡,刚好架住了全二的脚势,随之一放把全二摔飞出去。只见“叭”的一声,全二的脚上一声脆响,脚下一个趄趔半蹲下来,脸上肌肉不住的抽动,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滑落。

    “老二……”全大见着心急着跑了上来,用手扶住全二,关切的问道:“老二,你怎么样了?”全二不语,只是紧咬着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敌。

    全大从一开始就一直认真的观望着全二与阿隆海德的比斗,越看越是心惊:这位外表文弱的小哥竟是位暗藏不露的武技高手。想着自己与对方的实力之差,也无心再也阿隆海德比斗。却突然给阿隆海德跪了下去,恭敬的说道:“这位大人的武技真是让我们俩兄弟佩服,可是我们还是不能与两位大人一同前往,只想在家中好好的照顾我们老爹。”

    “谁说我需要你们的照顾了,滚,都给我滚,我还没老到动不了,明儿我就去你们二叔那,与他一块凑合着过日子,只要你们好好跟着两位大人,学出些东西,做出些成绩,就算是我死了也就明目了,要不像你们现在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们死去的老妈,难道你们还想再过这种贫苦的日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人有病却无钱医治!走吧,都给我好好的跟着两位大人,赚些小钱娶门媳妇,不要让我们全家断后就行!”全老爹说着已是泪眼朦胧,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

    “好了,你们俩个也不要再争了,要不徒费了全老爹对你们的一番爱意。”方鑫此时来到了全二的身边,蹲下身子两手在全二的脚上用力一按,又听“叭哒”的一声,全二忽然惨叫起了,可半会之后脸上又换上了欣喜的笑容,扶着全大高兴的说道:“大哥,我的脚好了。”说完转头向方鑫耿直笑道:“这个帅气小哥,你的接骨手法可真是厉害啊。”

    全大看着父亲坚决的表情,又看向自己二弟,脸上现出一阵难色,苦思了许久给全老爹跪了下去,顺带按住全二的头,向全老爹“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下,万般不舍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了爹,孩儿不会让你失望的。”然后才起身走向阿隆海德深深的行了个礼,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以后我们一切全听大人的。”

    “哥,我们真的要走?”全二听见也不知如何表答自己此时的心情,能出外四处游历是他一直的心愿,可是要离开年迈的老父,又让他心中极为的不舍,左右难为之间看向了自己的大哥。

    “恩!”全大简单而肯定的向全二回答道。

    全二忍不住连声大叫。

    这时方鑫偷偷拿出了两枚紫金币,放到阿隆海德手上,让阿隆海德转交给全老爹以作日后的生活所用。当阿隆海德把钱交给全老爹后,让全大和全二对阿隆海德的敬佩之心一下又增进了不少。而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瑟塔在见到方鑫所做的一切后,对方鑫的敬慕之情也同样上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夜半时分云雾遮挡住了半边月儿,隐隐约约洒下点点银辉,浓浓的离愁正映对此时全家俩兄弟的心。。。

    勿勿的告别了全老爹,在方鑫的要求下,扭木又带着方鑫几人到贫民区里各处看了一遍,这里除了贫穷,饥饿,疾病再无其它之物,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愧疚和自责在阿隆海德心中生出,在他心里荡起阵阵涟漪。

    接着方鑫几人来到了扭木的家中,看到了扭木重病在床的老父,方鑫想也不想,又拿出五枚白金币送与扭木,并祝愿扭老爹早日康复,最后方鑫在扭木的感激声中离开了波多格城的贫民区,来到了一家普通的小客栈暂住了下来,临上楼前方鑫向瑟塔小声的说了句:“你一会来我房间一趟。”

    瑟塔听见忽然一愣,抬头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方鑫,男人始终是男人,不论再怎么好,终究还是改不了好色的习性。虽然卖身契已被自己撕毁,可如果没有方鑫,自己也不可能离开那丑陋,厌恶的地方,满足他的本性要求又如何。轻轻回了声:“嗯。”离开了方鑫身边。

    方鑫回到房间随脚掉了自己脚上的靴子,双手在肩头一阵捶敲,自嘲的苦笑道:“真是自找苦吃,没事找罪受!”

    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瑟塔清在门外喊道:“爷,我可以进去吗?”

    方鑫回答道:“进来吧,门没锁。”

    “瑟塔你坐好,我有话和你说。”

    瑟塔闻言站起身子,笑盈盈的坐到了方鑫身边的椅子上,向方鑫问道:“爷,你找瑟塔有什么事吗?”

    “说了多少次,你现在是自由之身,不须要再叫这样叫。。。”方鑫听着脸上似有不快,稍稍一顿又向瑟塔说道:“瑟塔,我想和你说说你以后生活的事情。”

    “我的一切都由爷来作主。”瑟塔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方鑫不知道瑟塔为何又变回了先前的样子,极不喜欢的摇了摇头,叹声说道:“我想给你一笔钱,让你以后可以自个好好的生活,离开这里找户好的人家嫁了。”

    瑟塔一听先是一呆,立刻大叫道:“难道爷不是想让瑟塔来服侍你的吗?”瑟塔初来时的微微愤慨忽然变成了一种失落感,想着心中生出强烈的自卑感,双眸随之渐渐泛红,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呆愣着定看向方鑫。

    “我说过了,我替你赎身并非是需要你的报答和服侍。说实话我替你赎身是因为见你对那些可怜的姐妹们极重情意,毫不吝啬将我送给你的钱物分给她们,更没有像她们一样失去对自由生活的渴望,所以才决定帮你赎身的。而我今后所要做的事太危险,我不能让你继续跟随在我们身边,以防有任何不测,不然到时就不是帮了你,而是害了你!”方鑫表情严肃的连声说完,从聚灵戒指中拿出了三个紫金币递给瑟塔。

    “笨蛋,什么叫不洁之身,原来的一切又非是你自愿,只要心存善意,自尊自爱,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最纯良结净的女子。”方鑫微一抬手,御气吸过了房中床上的一条毯子,把它牢牢的裹在瑟塔身上,向瑟塔大声的责骂道。

    方鑫的话严厉而真执,让瑟塔忍不禁激动的哭了出来,猛的一把抱住方鑫,大声的乞求道:“爷,不要赶瑟塔走,我很小就没有家了,不想再失去任何依靠,爷你就让瑟塔一直伴在你的左右吧,哪怕会死,我也不想离开爷,不想没有人依靠!”瑟塔说着哭得更厉害,身子不停的颤抖,把头深深的埋入方鑫宽厚的胸腔,将双手搂得更紧。

    看着怀中可怜的玉人,就算方鑫心如钢铁此刻也化成绕指柔,心中一阵悸痛,伸手拭去瑟塔脸上的泪珠,轻抚着她柔顺的秀发,柔声说道:“不要哭了,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其实我不是什么五皇子,我只是一个异星球来的流浪汉,和我在一起的阿隆海德才是真正的皇子。”

    瑟听见惊诧的又抬头看向方鑫,再没有丝毫怀疑的神色,心里一片暗喜:“我不管爷是什么人,我只愿作爷身边的一个侍女。”

    “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方鑫突然问道

    “想!”得到方鑫肯定的答复,瑟塔乖巧的回答,好奇的不住点头,到底自己面前的这位爷是怎样一个人物,有如此宽大仁爱的胸襟和超然卓绝的能力。

    方鑫微微一笑,弯腰抱起瑟塔把她放到了床上,替她盖好毯子,坐在床边把自己在地球上如何遇上师爷任真,又糊里糊涂来到圣加林星,并在圣加大陆上所遇到的一切奇遇简明扼要的给瑟塔说了一遍。听得瑟塔惊异连连,紧紧的握住方鑫的手,紧张得生怕自己稍一松手,方鑫就会立刻消失不见。直等方鑫像说神话故事一样的把自己的经历说完,瑟塔才小心的轻声问道:“爷,如果你能回去,你会带着哈妮达和朴吉娜俩位妹妹回去吗?”

    “会。”方鑫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答道。

    “那如果她们都去不了,你会怎么办?”瑟塔接又问道,乌黑的眼瞳尽是满满的不安与期盼。

    方鑫微叹一口气,似有些为难的不停挠头,思量了半会,才呵呵的直笑:“去不了就不去,大不了我也待在这里,等到我有足够的能力或找到好的方法后再把大家一起接过去,现在又何必想得太多,无端生烦恼,不如蒙头睡觉好,想得太多人会老得很快的。”

    方鑫挠头说完,瑟塔“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可爱的酒窝陷得更深,灵秀的美目直望方鑫,微微不安的小声问道:“爷,我可以跟你学修真吗?”

    “当然可以,女孩子会些本事自然是好事情,不过我想问你,瑟塔是你的本名吗?我看你像个亚族人怎么会起了个外族人的名字。”

    方鑫问到这里,瑟塔脸上现出淡淡的哀伤:“这是‘春风阁’里的妈妈给起的,我只记得小时候妈妈曾叫我作凝凝,可是却一直没有过一个真正的名字。”

    “凝凝……凝封过去,洁白如雪,凝雪…方凝雪,恩这个名字好听。”方鑫想着高兴的笑道“瑟塔如果你愿意随我一起姓,就叫这个名字好了。”

    “凝封过去,洁白如雪……方凝雪!爷,我配得上这个名字吗?”听着欣喜和自卑的心情接连在瑟塔脸上露出。

    “配,怎么会不配,在我认为你就和雪一样洁白纯净,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难道你不喜欢吗?哪…哪我再想一个。”方鑫说着又开始沉思苦想,但马上被瑟塔激动的话音给打断。

    “你……”愣看着方凝雪勾人夺魄的娇躯艳容,方鑫禁不住呆了半刻,回过神来推开方凝雪,满脸通红的低头说了声:“凝雪,你…你先睡,明早我来叫你。”说完像个害羞的小男生,快步的夺门而出,出到门外还不忘帮方凝雪关好了门。看得坐在床上的方凝雪“咯咯”直笑,纤腰似柳技样摇动:“爷,你倒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凝雪今生都跟定你了!”

    海地联盟的首都海吉拉特城位于圣加大陆的南海岸边,徐徐的海风,宽敞的街道,来往不断的渔般,各式各样的水产,让海吉拉特城四处都充满了海的味道。。。刚进到城内还未来得急多感受这海岸之城特有的风情,方鑫就和阿隆海德第一时间回到了阿隆海德的府中,换上了一套华贵的衣服与阿隆海德一同前往了位于城中的皇宫。

    来到皇宫,随着阿隆海德在宫内不停的行走,在经过数座豪华的建筑后,方鑫俩人终于来了海地联盟国王的寝室。“安提罗夫,请你向我父皇禀报,我回来看他了。”阿隆海德来到门前向一位阳气不足的人说道。

    “五…五皇子殿下,你…你回宫了……”名叫安提罗夫的人激动的看着阿隆海德,急忙转身向皇上的寝室内跑去。

    阿隆海德的突然到来无不让宫内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知情的人都知道这五皇子假称长年报病,其实是与当朝的皇帝海德六世不和偷偷的跑出了国外,这一去就是几年全无音信,似完全不把自己的父亲,当朝的皇帝放在眼里。现如今皇上病重他才跑了回来,就算是五皇子的性格在外边成长改变了许多,也不可能在最后的这一刻参与到夺位的争斗中来。

    “哟……这不是长年报病在身的五弟吗?怎么现在身体好了,有空来拜见父皇!”方鑫俩人皇上寝室外稍等了一会,就见一位身材稍瘦,肤色白净的年青人对阿隆海德讥笑道。

    那人的态度虽不好,可是阿隆海德还是礼貌的回道:“三哥,好久不见,这些年一切可好?”方鑫微惊,原来这位竟是阿隆海德的三哥,海地联盟的三皇子。

    “好,怎么能不好,亏你还记得我这个三哥,这么多年不回宫,一回来还带了一个不三不四的人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宫中的规矩。”阿隆海德的三哥转眼看向方鑫,又是一阵嘲讽。

    “这位是我的好友,方鑫,这位是我的三哥,哈吉.海德。”阿隆海德也不理会哈吉的话,向俩人相互介绍了下。

    “哈吉…这个名声可真耳熟啊,似在哪里听过,我记得是家乡的人常常挂在嘴边的名字……”方鑫装样小声的说着,挠头一阵苦思,突然“啊”了一声兴奋的说道:“我记起来了,是我家旁边那条恶犬的名字,真巧与你三哥的名正好相同。”

    一旁边的待卫与宫女闻言大惊,都纷纷的向后退了下,这三皇子不光有皇子身份,更还是当朝的丞相后外孙,所以平日里一向都极为的嚣张跋扈,若惹上了他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哈吉.海德面色惩红,两眼深厉,怒气鼓鼓的向方鑫大吼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开本皇子的玩笑,来人啊,把他给我抓到天牢里!!”

    一旁的待卫听见却都不敢随意乱动,这皇子与皇子之间的争斗,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就得先玩完。。。而方鑫也根本就不把哈吉的威吓当一回事,双手环抱于胸前似满不再乎的样子,冷冷的说道:“原来海地所谓的礼仪之邦就是如此,才一见面就要抓人,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的四处宣传一下。”说完又白了哈吉海德一眼,将哈吉海德气得更透,恼怒的指着方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你……”

    “三哥算了,五弟的朋友怎么说也是我们家中的客人,难得多年未见到五弟一面,我们应当与五弟好好聚聚才对。”方鑫与哈吉海德正闹得起劲,又有一名穿着华丽,相貌俊朗,身材矫健的青年走来,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让人一看便容易生于亲近之意。

    “这位又是谁?”方鑫向阿隆海德问道。

    阿隆海德又向那人行了个礼,然后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四哥,奥吉斯海德。”

    “哦,原来你就是阿隆的四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然是品貌非凡,他日成王为皇时定是一代明君啊。”方鑫说话带着恭敬的神情,似与奥吉斯的第一次见面就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奥吉斯海德淡淡的笑道:“这位方鑫兄弟过奖了,成王为皇可不能光靠长相,还得有爱国忧民,大方博学才行。”

    奥吉斯缓慢而平和,听得旁人都十分的欣赏赞同,但话中之意又似明显的针对场中的某人,让哈吉海德听见心中顿时不快:“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见解,难道三哥还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哼!”哈吉海德用力的甩手,重“哼”一声走到一边不再说话。

    “皇上宣五皇子,阿隆海德进见!”这时安提罗夫的声音从海德六世的房中传出,阿隆海德又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领着方鑫一同走向海德六世的寝室内。

    一国之君的寝室果然不同一般,光是四面的梁柱都全是黄金镶包而成,门窗上部更嵌成海龙图案,下部雕有云霞格纹,装饰手法之精不禁让方鑫连连叹服。房中的宽大华丽的龙床上躺着一名中年之人,但神态却像一名花甲老人。听见有人进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像刚从梦醒来,灰亮的眼珠渐渐有了光辉,向阿隆海德看了又看,脸上闪边一丝激动的神采过后又愤怒的向阿隆海德大声骂道:“你这个混帐,终于舍得回来了……难道父皇始终比不上你手中的一堆破书!!”

    “对不起父皇,孩儿……”血浓于水,纵然当年与父亲争论不休,可如今见到夕日威风凛凛,雄心满满的海德六世已变成脸色苍白的病弱老人,阿隆海德难免心中一阵悸痛,直接跪到了地上不在言语。

    “血果然浓于水,亲情始终剪不断,只可惜他人从中作梗。”方鑫并未下跪,而是笔直的站在旁边,不住的摇头叹气。

    “你是什么人……,见到本皇胆敢不跪!”听到方鑫的话海德六世把愤恨的目光从阿隆海德身上移到了方鑫身上。

    “见到人就要下跪磕头?那我不成了磕头虫了,我打生下来只跪父母和师父,要我跪别人除非他是值和我尊重的人!”方鑫不急不缓的说着,照旧双手环抱于胸,站在阿隆海德的身边,一股强者之气从方鑫身上淡淡漫出,让海德六世也不由的为之一动,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年青人,眉头紧蹙:“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你们父子虽是心中记挂对方,只可惜有人不想让你们彼此相互和解,有意阻挡你们的信息来往。”

    “放……放肆,朕的面前怎容你胡言乱语,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打入大牢。”

    “父皇不要,他叫方鑫是孩儿在学院中的好友,在学院中孩儿常受到他的帮助照顾,他只是性格直了些,还请父皇见谅。”阿隆海德见着方鑫与父亲的样子,急忙劝说道,并向方鑫偷偷打了个眼色,希望方鑫不要再冒犯自己的父亲。

    “我海德家的皇子什么时候需要过别人的帮忙,要也只是我海德家之人帮别人。”海德六世脸色渐沉,看见阿隆海德出去多看,性格依就未改心中阵阵不悦。

    “是是是,海德家是什么样的高尊地位,又有何事要人帮忙,看来皇上的病是可以自己医治了,那方鑫今次来真是白走了一趟。”方鑫虽然这样说,可人却反往海德六世的床边走去,一旁的安提罗夫大惊,生怕方鑫会对皇上做出什么歹事,可话到嘴边硬是不能叫出声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自己的喉咙,身子也不能自由的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鑫走向前去。

    方鑫走得极为的慢,一步一步落地有声,嘴边露出一抹邪笑,看得海德六世心中不禁生出丝丝惧意,终于忍不住想大叫而出,却被方鑫紧紧的抓住了手腕,一股温和之气迅速的从自己的手臂传入全身,全身上下的疲惫感顿时全消,身子也跟着舒泰开来,紧张不解的看着方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看看你的病还能治不,要不是阿隆海德苦求于我,我才懒得长途跋涉跑到这里来。”方鑫说着眉头突然紧皱,像一位医生遇上了极难医治的绝症一样,不停的叹气。

    “怎么样…,我的病怎么样了……”海德六世久病于床上,不知有多少御医名士前来诊治,但每一个都只说是从未见过的疑难杂疹而不得其结果,反而一拖再拖,海德六世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变坏。现见到方鑫能让自己的身子突然好了一下,连忙紧张的问道。

    “皇上的命不久已,看来我真的是白来了一趟,除非……”方鑫说着,起身走向一边,面露难色。

    “除非什么?你若有办法,站一定要治好我的父亲,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阿隆海德听见心急的先海德六世一步叫出声来,但还是未敢起身子。

    “钱个屁,你小子比我还穷,这些年来从未见你父亲给你多送一分钱!”方鑫说着又走回海德六世身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奥雷斯大帝,不瞒你说,你身上的这病……是心脏功能不全导致气血回流受阻的表现,发病时会有心悸、疲劳、气急等不适,轻则会呼吸困难有晕厥感,重则会呜呼哀哉一命归天。这病在我家乡叫作心脏病,的确非一般医生能治,是人类健康的头号杀手,据我所知在我家乡每年会有几十万人死于心脏病,或因心脏病诱发别的疾病而死,其死亡率可谓说几乎是百分之百。再加上皇上现在用药、饮食不当反而更增加了发病的机率。”方鑫越说越是严重,听得房内另三人都心惊不已。

    “哪…哪该怎么办?”海德六世看着方鑫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方鑫的手不放,心脏也跟着紧紧一收,又露出难过的表情。

    “哪能怎么办,有病就医呗,俗话讲,无病早防;有病早治,亡羊补牢未为晚。心脏的防病与治疗关键是“早”。既然“早”已过去,能不能治好就要看皇上的配合与决心了。”方鑫说着又把自己的真气慢慢的渡给海德六世,让他心脏负荷暂时缓了许多。

    海德六世心脏稍一回复又立刻激动的大声说道:“只要我能医好我的病,朕答应你的每一个要求。”

    “不急,不急,这病得慢慢的来,但皇上得先答应我三个要求。”方鑫平淡的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奸邪。

    “什么要求,你只管说!”

    “哪我说了,第一:我最不喜欢给人磕头跪拜,请皇上免了我的这个礼仪。第二:我手中无权,有许多事会办不来,比如要给皇上建个特殊养病的房子。第三:小子我最缺钱,皇上总不能让我自己挑腰包给皇上买药吧,这传出去似乎也不是太好。”

    “你说得对!”生命攸关的事换成是谁也会心生惧意,海德六世听完方鑫的话连连称对,抬手向安提罗夫叫道:“安提罗夫你传朕的旨意,封方鑫为三品副都御史,伯爵爵位,免叩拜礼,再拨给一千枚紫金币以作公用。”说完转头再向方鑫说道:“方鑫,本皇的身体就靠你了,愿你不要负了本皇的重望。”

    “一定,一定,怎么说你也是我好友的父亲,按理说我叫你一声叔叔也不为过,为叔叔治病那是侄儿义不容辞的事。”方鑫奸计得成,顺口一下又把自己推到了皇侄的位子上,拍着胸口保证到。接着又和海德六世与阿隆海德一阵闲聊,心满意足的走出海地联盟皇上的寝室。

    “方鑫,我父皇的病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重吗?”刚从皇宫回来,阿隆海德问的第一句话便是自己父亲的病情。

    方鑫轻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你父亲病重是不假,可是真正威胁你父亲生命的却另有其因。”

    “什么!”阿隆海德一下子愣住了,惊愕的直望着方鑫:“方鑫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方鑫冷笑了会,静静的说道:“先前我用真气替你父亲查看病情,发现他心口有一团不明的真气阻着,随着他的心脉跳动不停的收缩,既能暂时稳住你父亲的病情,也能随时要了他的命,我现在倒想看看是谁有如此能耐把气道控制得如此之准。”

    阿隆海德闻言惊愣了许久,嘴唇不停的嚅动了几下不安的说问道:“方鑫,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给我父皇听?到底又是谁敢对父皇下此毒手?”

    “说,怎么说,无凭无据的,光只是靠我一人的空口说词?试问也要你父亲相信才行啊。你可以好好想想,你父亲若是真的死掉会对谁最有好处。”

    “难道是我大哥和四哥,他们怎么说也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啊!”阿隆海德仿佛对自己的想法都难以接受,脸上露出不愿相信的表情。

    “亲生又如何,利益当头,谁还管他亲生后生,再说了还不一定是你的兄弟会对你父亲下此毒手,也有可能是别国的敌人或是海地内的高官权贵,我们现在也只能是静观其变。我看啊,说不定一会就会有人来请我们去参加什么宴席。”方鑫也不管阿隆海德自己是否愿意接受,一点一点的说着,把事情的严重性给完全给说了出来。

    “等,我父皇性命忧关,你叫我怎么能静心的等下去!”阿隆海德此时那还能坐得住,心急的大叫出声来。

    “怕什么,我刚才已先把你父亲体内的那股真气封住,有我再你暂时还不需要害怕。”方鑫这么一说让阿隆海德一下放心了许多。没多久,就听见阿隆海德府内的仆人来报:“禀报主子,四皇子设了宴席邀请主子和伯爵大人一同参加。”

    “怎么样,来了吧,比我想得还快!”方鑫很得意的耸了下肩:“走,再让我们去会一会这豪门宴,有人请客我们自然要放开了肚皮来吃。”

    方凝雪这时正好端上了方鑫最爱喝的清茶,听见俩人的谈话,脸上露出微微的不快,瞪看向方鑫和阿隆海德:“爷,你才回来都不休息一下怎么行!”

    也不知为何阿隆海德竟特别害怕方凝雪,只要方凝雪脸色稍稍一变,他就立马投降:“方鑫,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先吧,要不雪姐会把我给杀了的!”

    方鑫见着哈哈大笑:“行行,我们就休息一下,晚一些再去也不迟。。。”

    方凝雪脸上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径直走到方鑫身前放下了刚沏好了的清茶,然后转到方鑫身后帮方鑫轻捶起肩膀。看得阿隆海德羡慕的连声长叹:“要是露露也能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你小子找揍了是不是,现在羡慕我有什么用,还不更加的努力争取自己明天的幸福!雪姐麻烦你再帮我揉一揉我的手臂,这几天打人都打到手酸……”方鑫说着故意抬起了右手,一阵舒爽的呻吟着。

    “行了,方鑫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们俩慢慢的亲密,我晚一些来找你。”阿隆海德无奈的甩了甩头,逃出方鑫的房间。

    傍晚,太阳渐渐收起了刺眼的金光,在晚霞的簇拥下,向西方渐渐隐去,留下了朵朵红云,将天空映衬得更加的美丽。此时方鑫已和阿隆海德乘车来到了四皇子奥吉斯的府邸,进门便见到阿隆海德的三哥与另几位衣着光鲜,长相出众的年青人站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什么。

    方鑫向阿隆海德问道:“他们几个都是什么人啊?”

    阿隆海德指向哈吉身边一个高挑的年青人说道:“那人就是我的二哥那隆海德,他身边的另一位稍胖一些的是我的六弟尤加海德,这么多年未见他们的外貌还是一点没变。”。

    “那你有变了吗?”方鑫斜眼看向阿隆海德。

    “就算外貌没变,至少性格脾气也被你带坏了不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遇人不淑!”阿隆海德又一声长叹,不住的摇头。

    “不会吧,我真的这么有魅力,连男人都不禁被我吸引?!”方鑫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蛋,得意的大笑出声,把大厅内众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是五弟来了。”阿隆海德的二哥那隆先一步走到了方鑫俩人身前,和气的说道:“你好我是阿隆的二哥,那隆海德,你就是刚来就升任为副都御史的方鑫伯爵吧,真是才貌出众,年青有为。”

    “哪里,哪里,二皇子过奖了,我怎会有二皇子那么有才干,你还是叫我方鑫吧,怎么说从今天起我也是海德家的一名臣子。”方鑫恰到好处的捧了二皇子一把,然后把自己摆到了让几位皇子都十分满意的位置上,随之与那隆海德一阵客套。

    这时奥吉斯和阿隆海德的六弟尤加海德也都迎了上来,听见方鑫的话都满意的笑出声来,一同向方鑫友善的道贺问好,唯有阿隆海德的三哥哈吉面色阴沉的直瞪着方鑫,似欲将方鑫先除之而后快。

    阿隆海德与几兄弟稍作闲聊,奥吉斯向方鑫做了个手势:“方鑫请随我来,让我介绍几位大人给你认识。”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还得先谢谢四皇子才行。”方鑫打着官腔随着奥吉斯一起来到了几位贵气十足的长者面前。

    “几位大人好,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今天刚来就被我父皇封为副都御史的方鑫伯爵。”接着奥吉斯依次向方鑫介绍道:“这位是内务府的总管沃尔夫侯爵大人,这位是禁卫统领伍德侯爵大人,这位是你未来的顶头上司正都御史,侯爵伯纳德大人……”

    “几位大人好啊。”方鑫依次给几位大人行了个礼,随手从聚灵戒指中拿出几件精美漂亮的晶石工艺品送给他们,顿时让沃尔夫几人满意的笑开了怀,暗道此子懂事得很,难怪刚来第一天就得到皇上的赏识。

    方鑫又与几人稍作寒暄,就听见奥吉斯府邸大厅的迎宾大声叫道:“潘赛冬亲王驾道!”

    一下厅内众人都迅速换上了一副紧张严肃的神情,方鑫见样就知道来了个地位极高权势极重的人物,也好奇的紧盯着大厅门口,随后只见一位身材健朗,精神矍铄的花甲老人,步履稳健的走入大厅,向众人稍稍挥了挥手示意问好后,转眼看向了墙边的阿隆海德,脸色一沉,怒声向迎上来的奥吉斯厉声责问道:“那个废物也来这里干吗?”

    奥吉斯面带歉意,却朗声说道:“五弟出去多年,难得回来一次,我当兄长的自然不能怠慢了他。”潘赛冬重哼一声,用力的甩了甩手,向方鑫几人的方向走了过来,来到方鑫几人面前呵呵笑道:“几人大人好啊,今晚定要与我大醉才行。”

    几人听着急忙摇手大呼道:“亲王大人,你就饶了我们几把老骨头吧,怎么说我们都是六十的人了,那还经得起亲王大人的如此折腾。”

    “什么,你们六十,我就没有六十了!大家都是同龄你们怎敢说自己老呢。”潘赛冬说着满脸的不悦。

    “喝酒好啊,这酒是好东西,为什么大家都要拒绝呢?”方鑫突然冒出声来,不解的问道。

    “对对对,亲王大人,我们今天可是请了帮手来的,听闻这位方大人酒量也很是了得,刚才还说能与人连干几十个回合。”伯纳德听见方鑫的话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把方鑫推到了前边。

    “哦,这位小哥是谁,怎么我从来没见过?”听见伯纳德的话潘赛冬脸上不悦的神情立刻消退,看着方鑫兴奋的说道。

    “他是随五弟一起回来的好友方鑫,今天还被父皇授与了伯爵爵位。”奥吉斯向潘赛冬介绍道。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年青人物呢,原来是和那个废物一起回来的家伙,想必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潘赛冬一听到方鑫是与阿隆海德一同回来的好友,脸色立刻又变回了原样,似更恼怒,高仰起头,用轻视的余光看着方鑫。

    “有多了不起,光是嘴上说说又有什么用,除非是走过真章才知道有多厉害,像亲王这样容易目中无人,怎么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别说是拼酒了,就连比武我也不会有半点含糊。”

    敢跟潘赛冬亲王叫板,那人不是真的有过人本事,就是他的头曾撞到过墙,在众人的惊惧的目光中方鑫又一次成为了大厅众人关注的焦点。有的窃笑,有的摇头,有的轻视,厅内众人各异的神态尽收方鑫眼内。

    “哈哈哈哈,多少年了,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小子我到是很期待你今后的表现,要看看你是真的有本事还是故作张狂,若是后者……”潘赛冬说着眼睛冒出冷峻夺人的光芒,一股强烈的斗气从身上散出,罩向方鑫的身体四周,将俩人之间的空气全都急压了下来。潘赛冬如此突然一着,让夹在两人中间的沃尔夫几人忍不住重压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方鑫微微一笑,泰然自若的站在潘赛冬对面,脚下一阵劲风升起,把潘赛冬施放出的斗气又强推了上去,顿时让沃尔夫几人压力大减,惊惧的喘着大气急逃开俩人身边,回身惊望向还在暗斗的俩人。

    “哦!”潘赛冬心中也微微一惊,随即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身上的斗气骤然徒增,又将方鑫散出的真气给直压了下去。

    感到潘赛冬新的一股斗气压下,方鑫连忙将双手放到背后偷偷打出结印,依就自若的笑着,身上金芒暗现,再次把潘赛冬施放的斗给推升了上去。随着方鑫俩人的暗斗逐渐升级,奥吉斯府邸大厅内的空气也跟着慢慢的凝固,厅内场子中底子稍弱一些的人都经不住这股劲力,被强压、拉扯着瘫倒在了地上,急喘着大气同声大呼:“亲王…大人…你们停手吧!”

    “亲王大人,我今天是想来混吃混喝,若现在就砸了这场子,你叫我今晚到那去吃饭,不如一起收手,改日再比过。”方鑫表面上说得轻松,可是心里却叫苦连连,这潘赛冬的实力果然非同凡响,论实力最少已有准战神的级别。

    “果真有些本事,好,改天我们再好好斗过。”潘赛冬说着与方鑫同时收回了自己放出的斗气,场中压力顿时消去无踪,又回复了先前的平静。

    “改日斗武,今天斗酒,奥吉斯叫人拿酒来,我要再试试这小子的酒量!”潘赛冬大叫着,转身快步走到沃尔夫几人身前,笑呵呵的拦住几人的去路:“几位老哥,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入朝为官的同窗老友,你们就这样消消的走了,也未免太不够意思!”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而以。”沃尔夫慌忙答道。

    “里边的空气很差吗?”潘赛冬的声音又高了一调。

    “亲王刚才你那一下,差点没要了我们几个的老命,你还是让我们出去走走吧!”

    潘赛冬转眼又看向禁卫军统领:“伍德大人,你不会也吃不消吧?”

    伍德心中连连叫苦,一声哀叹:“亲王大人,陪你喝酒同上战场差不多啊!”

    这时伯纳德伸手指向潘赛冬身后的方鑫:“亲王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要与那位新来的方大人斗酒吗,又何必再难为我们!”

    “哎~,不行,就俩个人喝酒怪闷得慌,除非那小子先能把老夫喝倒,要不我界时再来找你们,岂不是让你们全飞了。”潘赛冬说着强拉硬扯的把沃尔夫三人推进了奥吉斯专门为他特设的客房里。

    说到潘赛冬亲王,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家中六代都是海地的名将,潘赛冬的祖祖父更是海德家的开国元勋,到了这代虽是有些没落但其威望还在,能与他攀上关系在朝中的日子也就会好过许多,可是陪他上酒桌就如同玩命一样,纵然有十条命也不够陪,所以暗地里大家都叫他“酒疯子”,想到这众人身子不禁都一阵寒蝉。就连身为主人的奥吉斯在安排好给潘赛冬的特别酒席后,也偷偷的离开了几人身边。

    “风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反”恰好映照了沃尔夫几人此时的心情,被强推上酒桌早已只剩下一张苦瓜脸。

    “来,这第一杯酒是小弟我敬几位大人的,希望几位大人今后能多多提拔。”方鑫刚一上桌自己先将酒杯倒满,说完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接又拿起第二杯:“这杯酒是敬给亲王大人的,愿他福禄双至。”方鑫咕嘟咕嘟的喝完第二杯酒,又倒满第三杯:“这杯我谁也不敬,都说好事成双,酒要连三才过瘾。”说完方鑫已将第三杯酒喝到肚中,在房内众人的惊异目光中哈哈长笑而起,一股男儿豪气从他身上自然而发。大笑过后,又拿起了酒瓶帮身边的潘赛冬满上三杯,挑衅着说道:“希望亲王今晚不要输给我啊!”让潘赛冬心里忍不住暗暗赞赏。

    “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虽说亲王大人是酒王,武场上的常胜将军,可我今天还是看好新来的方大人。”沃尔夫一脸认真的点了下头。

    “对、对、对,我也看好新来的方大人,年青的就是要比我们年老的强嘛。”伯纳德这时也赞同的说道,俩人的话如同在烈火上添材,让潘赛冬好胜之心骤然狂升,重重的“哼”道:“想用激降法!好,看我怎么灌倒这小子再找你们三算账,哈哈哈哈。”潘赛冬说着已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起,转眼三杯酒就已下肚,爽极了的长舒一口气:“痛快,这才叫喝酒,哈哈哈哈!”

    “光看亲王大人喝酒有何意思,来我们也陪亲王大人小饮一口。”方鑫说话拿起酒杯向沃尔夫几人示意了一下。

    沃尔夫几人在官场多年,岂会不善于察颜观色,看见方鑫的样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若要等一会潘赛冬亲王酒意上头一个一个的大碗灌酒,还不如此时跟着装装样子,几人小饮了一口向方鑫投去感激的目光。

    “难得你们今晚这么自觉,来人啊,再给每位大人满上三杯!”潘赛冬心中高兴,一句话立刻让沃尔夫三人再也笑不出声,转头又用埋怨的目光看向方鑫。

    “三杯算什么,三十杯都不为过,只是这样的东西也能算是酒吗?”方鑫摇晃着盛满酒的杯子,忽然把杯中之酒全部都泼到了地上,不管沃尔夫几人惊诧的表情,潘赛冬不悦的目光,从聚灵戒指中拿出十瓶五十三度的茅台酒,摆在桌上:“今天我就让几位大人尝尝,我带来的极品美酒。”说完打开了其中一瓶,顿时一股强烈浓郁的酒香从瓶中渗出,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醇厚的酒香味。

    “这是什么酒!”潘赛冬心中大喜,立刻拿过了一瓶,动作快得似用抢的一样,心急的打开盖子,先是细细的闻了下,又露出贪婪的神色,然后毫不客气的整瓶一起大口喝尽,用手抹了下嘴巴,连声大赞道:“好洒,极品,真是极品!”说完又紧盯着桌面上的另几瓶茅台酒,看着方鑫阴阴的笑道:“小子,这酒你是从那里买来的?多少钱一瓶?”

    方鑫回道:“这酒是我家乡中的特产,酒香浓郁,口味醇正,只可惜就是产量太少,价钱更是昂贵得离谱,每一瓶约合二十个紫金币。”

    “二……二十个紫金币。”也许是过于惊异,伯纳德竟一下子拿不稳酒杯,把手中的整杯酒弄洒到地上,接着颤声说道:“这酒…竟这么贵!”

    “贵什么贵,你简直是浪费,你这老书皮懂什么酒的价值,别说是二十个,就算是五十个我说也不贵!”潘赛冬低头看着伯纳德弄洒的茅台酒一阵心痛,转头向方鑫问道:“小子,你这酒全都卖给我如何,免得让这些粗人白白糟蹋了。”

    “粗人!”方鑫看了看潘赛冬,又看了看沃尔夫几人,止不禁心中暗笑,涨红着脸缓缓说道:“亲王大人有所不知,我平生最喜爱结交各路朋友,难得今天与亲王大人喝得高兴,我就大方点,如果亲王能一口气把这四瓶酒喝完,剩下的几瓶我全送给亲王大人又如何。”

    “真的!”潘赛冬眼中立刻现出火一样炽热的光芒。

    “绝不骗人!”方鑫说着把桌上的茅台酒分成了两份,把其中的四瓶推到潘赛冬面前。

    “好,爽快!”潘赛冬朝方鑫竖起大拇指,打开了第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大口喝下,不消半会就将第一瓶酒喝完,向方鑫呵呵大笑了一声,又打开了第二瓶茅台酒。

    看着潘赛冬若无其事的一口一口把酒慢慢喝下,沃尔夫几人都跟着紧张起来。他们并非是怕方鑫会凭白损失掉那几瓶好酒,而是怕这几瓶酒灌不倒潘赛冬亲王,反而一会喝多了发起疯来那可真的会要了人命。但又不好叫出声来,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

    等第三瓶酒喝完,三人的眼珠似也都快跟着掉了出来,伯纳德的额上更是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转头看向方鑫,不知他何时早已帮潘赛冬亲王打开了第四瓶酒,双手端好恭敬的递到潘赛冬面前,微笑说道:“亲王真是海量,看来方鑫是要输了。”

    “哈哈哈哈,想不倒和那个废物一起回来的人竟会有如此本事和性格,很好很好,不管那人,本亲王交定你这个小友了!”潘赛冬大笑着接过方鑫手中的第四瓶茅台酒,仰头似喝水般的往喉咙里直倒。随着最后的一瓶酒一点一点的减少,潘赛冬的脸色也渐渐的越来越红,似一只年长的火鸡,忽然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拿着酒瓶,晃动着身子:“这酒真是厉害,才…才第四瓶…本亲王就…有些撑不住了……”说完扑通一声,栽倒在桌面上,打着酒酣,呼呼大睡起来。

    “亲王大人,亲王大人……”伍德连推带叫了好几次,在确定潘赛冬亲王是真的醉倒在了酒桌上,不禁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向方鑫高兴的点头举起了大拇指:“今晚多亏有方大人在场,要不我们几位老骨头又不知道会醉到何时何日。”

    “是啊,方大人年青有为,为人处事又恰到好处,它日必可封侯拜相,高居人上!”幸有方鑫他们才逃过一劫,就连当了几十年大官的沃尔夫也不禁向方鑫大大的赞许推捧了一番,看他们几人的样子似真的十分害怕与潘赛冬亲王的酒宴。三人又在房内一阵相互拍马后才相继离开了房间。

    待三人走后,方鑫再向奥吉斯府上的下人交待了几句,并将桌上剩下的几瓶茅台酒打包放在了潘赛冬亲王的身边,微笑着走出了房间。

    “方鑫,大伯他没对你怎样吧?”见到方鑫从房内走出,在外边等急了的阿隆海德急忙抓住方鑫的手,不停的问道。

    “大伯?谁是你大伯?”方鑫听见满头的雾水,不解的反问道。

    阿隆海德指了指房内还未出来的潘赛冬:“潘赛冬亲王就是我的大伯。”

    “哦!”方鑫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反抓住阿隆海德的手,兴奋的说道:“竟有这等好事,走走,我们回去再说。”

    “爷,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见到方鑫俩人出去应酬未到子夜就已回来,方凝雪一脸惊奇的问道。。。

    方鑫摸着肚皮瘫倒在椅子上,满脸无奈的回道:“穷人苦命,只配奔波劳碌,去参加晚宴点半米都未得进肚,凝雪你让人给我下碗面好不?”

    “爷,你们真的是去参加酒宴吗?”�欧仅文且桓倍鏊拦淼难�樱�侥�┐笪�牟唤猓�幕首拥难缜朐趺椿峥崭够乩础?

    “那能不是,酒宴,酒宴,所以肚子里全是酒。”方鑫说完把头转向身边的阿隆海德,一脸正色,理所当然的说道:“今晚的陪酒费和我十瓶极品美酒的钱一并算在你的账上。”

    “怎么又是我?”阿隆海德一副老不情愿的苦瓜像,脸拉得比什么都长。

    “不是你是谁,我现在可是为你打工,像我这种超高级的打工仔,工资和活动经费自然要比别人高许多。”

    “我能不能不请你这么高级的打工仔,或是降些你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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